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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痛失兩個頂樑柱,政界大洗牌,為平衡異能力者和普通人所建立的巴黎公社四分五裂,人民呼籲反對暴力,異能力者惶恐不安,他來不及喘一口氣,被迫頂上了巴黎公社首領的位置。
所有人自顧不暇,大仲馬、小仲馬身上有黑人血統,福樓拜憂心險些被英國諜報人員暗殺的學生莫泊桑,盧梭為伏爾泰的行為暴怒,內訌不斷,僅有夏爾·波德萊爾的身份最適合接下重擔。
他是精神系的頂尖超越者,已故的親生父親是法國議員,繼父是主戰派的將軍之一,人人皆知他反對繼父的主張,是中立派的成員。
這麼多年下來,夏爾·波德萊爾不再是當年的花花公子,被工作量「折磨」成了如今陰鬱的模樣。
世界和平了,他卻無法為學生報仇。
法國政府不願再為一個保羅·魏爾倫犧牲己方的戰略資源,每一個異能力者的力量都是寶貴的。
巴黎公社從來不是某一個人的組織,它是為了維護社會穩定、在一場愉快的討論中誕生的理想之家。夏爾·波德萊爾再討厭保羅·魏爾倫,也不願意拿自己的私仇破壞大家的心血,畢竟他也提供不出保羅·魏爾倫背叛阿蒂爾·蘭波的證據。
夏爾·波德萊爾把暗殺王的情報丟入碎紙機裡,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琢磨著要不要把自己的首領位置還給維克多·雨果,他轉念一想——
【維克多·雨果當法國異能力界的老大那麼多年,總算翻車了一回,一對一的戰鬥,居然把實力深不可測的威廉·莎士比亞給拖下水了。】
【為了撈出維克多,我付出那麼大的代價!】
【我得讓這個男人給我打工啊!】
「若非是我喜歡他……」
突然之間,夏爾·波德萊爾的手指狠狠地壓住了太陽穴,大腦的記憶和感情認知出現混淆。
解開「特異點」的方式,是讓維克多·雨果解開戰爭時期設下的謎題:【誰能救贖卡西莫多。】卡西莫多是誰?那不過是一個維克多·雨果內心深處幻想的人物,殘缺而醜陋,巴黎聖母院孤獨的敲鐘者。
具體醜到什麼境界,法國超越者們不堪回首。就算是維克多·雨果本人,都沒有想過自己會被關那麼久,法國竟然找不出「直視」卡西莫多的人。
夏爾·波德萊爾用七年的時間找到了一個辦法。
他取了巧,利用精神系異能力「惡之花」,修改了自己對維克多·雨果的記憶和感情認知。
少年時期,他崇拜過比他大五歲的雨果,那份感情不會輕易消失,只是被現實給削了一層又一層,令他看清楚了維克多·雨果在名人光環下的真性情。
——我愛維克多·雨果。
——所以,我能為了他接受卡西莫多。
夏爾·波德萊爾臉色一綠。
巴黎公社的首領室裡,重現了現任首領痛罵維克多·雨果的場景,法式國罵經久不衰。
「boss早上精神不錯。」
門外,秘書縮回了敲門的手,果斷不打擾對方。
他低頭去看懷裡的紙質情報。
最新情報,德國政界的二把手、歌德前往別國訪問,路途可能會經過大西洋……
德國柏林,席勒有了空閒,習以為常地要找歌德先生出門散步,討論當下的國際形勢。他驚訝地發現歌德先生不在家中,給他留下的訊息上說——臨時決定訪問別國,很快就能回來。
「歌德先生要去的是哪個國家?返程的時間也沒有準確的日期嗎?」席勒反覆看留言,愣是沒有從文字交代上看出歌德先生去哪裡。
納悶了片刻,席勒聯想到歐洲的某些機密,便回去找本國政府的情報部門。
與此同時,遠在日本港口黑手黨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