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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不過,只要我不下咒,你不會有事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把解藥給我吧?並把我放出去,興許在法律面前,我會替你說句好話。”激動的欣樂,鬆了一口氣說道。
“拐騙婦女這可是死刑,我要是被抓到了,你是救不。。。”男人突然停了下來。
“我是救不了你,但法官會看情節惡劣來定罪的,這要看你現你的態度和表現。”欣樂替他補充道。
“好吧,你開門,我給你解咒。”猶豫了一下,男人答應了。
得知道男人現在無路可走了,欣樂知道自己已佔在上鋒,毫不遲疑地把門後的東西搬開,並開啟門。可沒想到,門剛被開啟,男人一進來突然把她抱住,摔到床上,兩手很快被男人反扭到到身後,男人用力壓住她的後背,反應過來是被欺詐的欣樂疼得直哭叫。來不及反抗,兩手就被反捆在後背。
“殺人啊——殺人啊——”欣樂驚嚇得拼命尖叫起來。但很快被男人弄來的一塊粘著煤油的破布塞住了嘴巴。兩腳也被綁起來,看著只能在床上滾動的欣樂後說道:“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我怕你燒掉我的房子,要是我死了,以後我的母親和孩子就沒地方投靠了。”男人說一副堅定的表情讓欣樂感到他好像是說真的。但還是很慌張的在喉嚨裡“嗯嗯”直叫。
男人出去了,他跑到屋外去朝外面探了探,轉身又跑回來,進到屋裡的時侯,把外面的門關上。回到欣樂的小屋裡時,手裡還帶著一杆一米多長的獵槍,“要是他們來了,我不會讓我白死的,我要找個人陪葬。別以為他們有槍我就沒有,這獵槍能一槍爆野豬的腦袋,我就不信滿管的火藥,打不死一個人。”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把槍拿起來拉開板擊。在身上摸出了一個黑色的瓶子,摸出一片子結(老式獵槍用來引爆槍管內火藥的一種引信,通常是臨火點很低的磷,用紙包好,放在一個紙套裡,扣在槍眼後的小點,被擊針擊撞後燃燒,再引爆槍管裡的火藥。這是**的裝置,火藥和子結和鐵沙組合才算一枚完整的子彈)扣在槍眼上,拉開板機。做完了這一切,男人把槍擱在一邊的桌子上。然後坐在床邊端詳著欣樂,手很不自然地在欣樂身上摸了摸。
“我答應我不會殺你的,在死前,我還有個要求,我老婆走失了幾年了,我除了你,我再也沒碰過別的女人,我想讓你再滿足我一次。你不要反抗,就最後一次。”男人剛說完,也不顧欣樂滾動作放抗,就朝著她身上壓了過去。並按住她上身,解開了綁在兩腳上的繩子,褲子很寬鬆,欣樂再怎麼反抗,但還是被男人一下子就扯掉。
雖然男人不是第一次侵犯自己,但那次破身是在自己完全無意識下被侵犯的,只是心靈上的傷害,一種陰影,但是這次不同,面對男人,欣樂感到這就是羞辱,是踐踏自己的人格和尊嚴。在無從脫身下,她想到咬舌自盡作反抗,但是嘴巴被堵塞,根本無法做到,她流下淚水聽天由命。男人看她安靜了下來。也忙褪了自己的褲子,強行侵犯。
在他侵入的那一刻,火辣的疼痛使得欣樂彈動了一下。她也感到下身有股暖暖的血流出。但男人還是不顧一切動了兩下後才突然停下來,四周的一切顯得安靜靜了下來。
一個沉穩而急促的腳步聲在屋外傳了進來。有人來訪,男人大感不妙,忙離開她的身體,拉上自己的褲子。看著欣樂粘滿了血跡的下身;也把欣樂的褲子拉上,然後檢查了她嘴上布團威嚇道:“不許出聲,否則連你也殺了。”男人用手幫她擦亮眼角的淚,然後就輕聲爬下床;伸手去抓了他的那杆獵槍。下了床後;男人的手發抖的厲害;呼吸也急躁。
他把房間的門拉出一條小縫,半蹲了下來,把手裡的槍桿子從門縫裡伸了出去,瞄準著外屋的門口。屋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欣樂從男人開啟的門縫了朝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