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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地瞪他一眼,“涼,離我遠點兒。”
“這可不行。”他說。
大衣都沒來得及脫就上來只為了看到她能夠安心,現在她倒是絲毫不客氣地趕他走。
沾染了一身的深秋涼氣,剛從外面回來,祁邵珩也只是嘴上說說並沒有想真的碰觸妻子。
他的阿濛也就在意識不清醒的時候比較粘人,還是那個時候比較可愛。
他靠近一步,她後退有意避開,祁邵珩無奈只好說,“好,好,我去洗澡。”
“把外套脫在這兒。”站起身,將手裡的毛衣和毛衣針放下,以濛和祁邵珩面對面站著,看她幫他脫外套,他有意配合她,沒有動。
風衣的扣子解得有些慢,如若往常他一定不會讓他妻子這麼幫她去解開,可是現在的這一時間,祁邵珩沒有說出拒絕的話,低下頭,他很輕易就看到了妻子居家服下清瘦的肩膀骨骼。
消減,消瘦,狀態越來越不好。
不論阿濛表現得如何坦然,可和她靠的最近的他又怎麼可能發現不了?
頷首瞬間,望著相較於她纖瘦的骨骼越來越渾圓的腹部,祁邵珩蹙眉,伸手穩穩拖住了他妻子的腰際。
“阿濛,今天還好嗎?”
以濛怔了怔,而後衝他展顏,“很好。”感覺到他的手慢慢滑落在她隆起的腹部,以濛伸手和他的手指教合在一起,“孕檢結果很好。”
一下一下輕撫著她的肚子,祁邵珩接著說道,“只怕樓上的嬰兒房要準備兩間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近似喟嘆,聽不出情緒是好是壞。
倒是阿濛出神了很久,放在他手指上的手指一滯,她驟然笑,“真是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知道了。”
不論是他想辦法看到了她的孕檢報告,還是打電話給李醫生,如若不低他可以隱瞞,祁邵珩總能出人意料地知道她的事情。
以濛這麼想,聽那人說,“我知道,我當然知道。”這樣的回答一如既往地符合祁先生說話時候的高姿態,可不知道為什麼以濛聽不出言辭裡絲毫的喜悅和她當時一剎那的興奮。
祁邵珩很沉默,出人意料地沉默。
她仰頭看他,說,“現在多好,我們家又能多一個人陪你。”
“嗯。”伸手輕撫她的臉頰,看著她將他脖頸上的圍巾一圈一圈解下來,自從入了深秋,這條圍巾他一直都戴著,將圍巾掛在衣架上,阿濛輕觸那些針腳突然說道,“祁邵珩,過幾天圍巾我再幫你織一條,你喜歡什麼顏色的?”
“你選就好。”
“那就灰色的吧,除了灰色還有什麼好看的顏色呢?”她自言自語地去看那些不同顏色的毛線。“我能幫你多織幾條。”
祁邵珩忽然想到了什麼,伸手握住他妻子的手,“留著,明年再織。”
“怎麼能留到明年,明年也許織不了了,你到時候入了深秋可就沒有了。”
握著她掌心的手微微用力,“明年再織。”
以濛愣了愣,而後應聲,“好。”原來,他誤會她說得話了,也罷。
只是那一剎那,他握著她的手,好緊。
兩日後,C市馮博聞與洪佳人即將大婚。
遠生打電話過來試探性地問過以濛,“阿濛,三哥不會來嗎?”
“他的想法我一概都不清楚,你這麼問我是不是問錯人了,想問也要問他本人。”
“只有你能左右他,不問你問誰呢?”遠生一邊蹲在地上逗弄白色的薩摩耶犬,一邊和以濛通話。
以濛淡漠的神情間有笑意。
可最終,馮博聞和洪佳人的婚禮,祁邵珩什麼都沒說。
10月25號,馮家阮舒文的一通電話,讓正在陪阿濛下棋的人變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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