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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們這些人在嚴謹的軍陣面前,有如撲火的飛蛾一般迅速的倒下,天色黑了下來後,趙雲讓手下點起了火把,通亮的火光照耀著葭萌關上,這時益州士兵的暴*已經接近了尾聲,地上到處都是益州士兵的屍體,許多的人死亡後,臉上依然帶著猙獰的神色,地上的血流的到處都是,厚厚的積血有一些已經凝固了,形成了粘稠的液體,讓人一腳踩下去滑膩之極,空氣中散發著濃濃的血腥之氣,這一切,久經戰場計程車兵們是不會有什麼不適應的,讓趙雲手下難受的是,那些益州士兵互相之間殊死的廝殺,那種瘋狂,讓趙雲和手下計程車兵們一起都感覺到一種發自心底的寒意,這種瘋狂的景象,實在是太可怕了。
張任被綁著,也被帶到了陣前,看到手下計程車兵最後都瘋狂的互相砍殺而死,淚水也不由的流了下來,看著趙雲他們的目光帶著無盡的仇恨,在張任看來,如果不是趙雲他們使用那樣卑鄙無恥的重賞的挑撥手段的話,這些他手下計程車兵也不會這樣自相殘殺而死,郭嘉看張任的目光,不由的輕哼一聲:“張將軍,眼前這種人間慘事,你可得負大部分的責任啊,如果不是你一味的頑抗到底,這些士兵會落得一個這樣的結果嗎,如果不是你用嚴厲的手段鎮壓他們,他們會在最後失去理智嗎,如果你早一點用柔和的手段開解他們,他們也不會因為心中的恐懼得不到疏散而暴發,是你啊,張將軍,是你用種種錯誤的手段把他們帶進了死亡之地,我軍雖然使用了一些手段,可果是你的愚蠢,這些手段也不可能會取得效果……”
郭嘉的話,如同一根針一般扎進了張任的心中,他現在也知道自己用嚴厲的手段強行鎮壓手下士兵的逃跑,是最終引發這場暴*的主要因素,正因為他明白,所以也知道這些士兵的自相殘殺,與他張任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張任心中一痛,一口血又吐了出來,張任作為這個時代的一員將領,觀念自然也是這個時代的,若是以前,張任的眼中根本就不會在意手下士兵的生死,所謂慈不掌兵,只要能取得勝利的話,犧牲手下多少計程車兵都是無所謂的,這種觀念,別說是在這個時代,就是在後世,也同樣是這樣的,只有在親眼看到眼前這種慘事後,有點的良知的人,才會在心中感到那種罪孽。
趙雲嘆息了一聲,對於眼前這種慘事,他也有些罪孽之感,畢竟這種慘事也有他在背後推波助瀾的原因,如果不是他下達執行那些命令,這些益州士兵也不會落得今天這種結果,暴*終於漸漸平息了,還沒有死亡或者逃走的益州士兵還有幾千人,這幾千人是那種沒有完全失去理智的人,在趙雲他們的大軍壓迫下,漸漸的退出了暴*中心,最後才幸運的逃得了性命,看到這場暴*終於停了下來,趙雲吩咐手下士兵開始打掃戰場,把那些倖存下來的益州士兵捆綁了,然後才開始給他們治傷,這活下來的數千人,幾乎是人人都帶著傷,如果不是趙雲手下的軍隊中有著大量的軍隊郎中在的話,只怕這些人中又會有大量的人失血而死。
另外一件事情就是派出軍隊趁勢佔據離這裡二十多里的西北方向的劍門關了,那也是一處險關,也有著不少的軍隊的駐紮在那裡,文丑帶了一萬大軍往劍門關而去,趙雲則留下來指揮手下軍隊清理葭萌關中那些益州士兵的屍體,這一場暴*,葭萌關中有一萬來益州士兵死於自相殘殺之中,長時間積累下來的恐懼力量是很恐怖的,在清理屍體時,又陸續從屍體堆中清理出還活著的人,這些人,因為各種原因而昏迷過去,反而很幸運的逃得性命。
吳飛很幸運,這個最先引發這場暴*的人,身上雖然受了十幾處傷,卻沒有一處是致命傷,他在瘋狂的殺人過程中,被一個人用鈍器給砸昏了,幸運的昏迷了過去,然後還很幸運的沒有被混亂的人群踩死,不過吳飛雖然被救了過來,但人已經變成了一個痴呆的傻子,沒有一個人知道,就是這個痴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