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4/5 頁)
還沒回過神來,臥室的門就猛地被推開,林默泛著青光的腦袋探了進來,焦急地問:“你怎麼了?”
尤淺淺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身在帝都而非東京了,伸手抹了下一頭的冷汗,小聲說:“做噩夢了。”
“瞅瞅你這點出息。起來吃飯了。”說罷林默關上了房門。
尤淺淺爬起來拉開窗簾,豔陽高照,晴空萬里,窗外的槐花開了,甜蜜的花香如鼻,尤淺淺突然很想吃抹茶味兒的布丁。
然而,林默準備的早餐只有豆漿油條。尤淺淺皺眉看著那帶著油星的油條,默默的啃著一旁洗好的紅蘋果。
林默夾了一根油條扔到尤淺淺碗裡,“誰慣的你這毛病,哥在美國天天吃漢堡,想豆漿油條想的恨不得立馬飛回來。”
“那是你。”
林默的脾氣來了,吼道:“愛吃吃,不吃滾。”
都說人早上的情緒是最低落的,何況還是剛做了噩夢的尤淺淺。她就納悶了,怎麼大家都喜歡叫她滾,她又不是球,滾來滾去,又滾回了原點。
尤淺淺放下蘋果,走回房間拿起包,去門口穿鞋,穿好之後一言不發的開啟門,離開。心裡想,林默你大爺,姐滾遠了,你可別叫我回來,回不來了。
關門的時候她看到林默的背影,僵直地坐在餐桌前,搭在桌子上的手臂青筋都暴了出來。
坐在肯德基裡,尤淺淺開始反省,是不是被鬼附身了,怎麼能做出這麼矯情的事情。那是林默,是可以為她赴湯蹈火兩肋插刀的好哥們,她當時應該把油條扔到他面前吼,“姐就不愛吃怎麼著了,讓我滾,沒門。”結果呢,她怎麼整得跟受了委屈的怨婦一樣,拿著包就跑了。
林默那孫子連追都不追她,準是想獨吞那一包油條。
尤淺淺一邊啃著雞肉卷,一邊拿著phone惆悵,她還沒有國內的電話卡,林默找不到她,她也找不到別人……
倒黴果然是一種永遠都不會錯過的運氣。
從肯德基出來,尤淺淺趕緊去買了張電話卡,調出林默的電話,掙扎了半天覺得才過去不到一個小時,現在打電話認錯有點太沒骨氣了。保不準林默還得逼她回去吃油條喝豆漿。於是決定從清華報道回來再打,順便讓林默幫她解決了晚飯的問題。
林默借的房子離五道口坐地鐵兩站的地兒,很方便。林默回國的時候就一直以那地為窩有家不回。一室一廳的房子,乾淨整潔,一看就是久無人煙。昨天晚上林默把床大方的讓給了尤淺淺,自己抱著枕頭去睡沙發,臨末兒還對尤淺淺說:“你要是不放心,就把臥室門鎖上。”
尤淺淺豪邁地說:“得了吧,你要是對我有興趣,早就把我辦了。我是相當的放心。”
看著林默糾結的眉頭,尤淺淺訕訕地笑:“嗯,當我沒說,其實我很文靜的。”
尤淺淺掙著陽傘,帶著林默給的阿瑪尼墨鏡,穿著大花雪紡罩衫,牛仔短褲,坡跟的羅馬鞋走在清華的校園裡,悲哀地發現,清華真大,太陽真毒,記憶中建築系似乎坐落在校園的深處,步行的話……為毛我不會騎腳踏車。
找到了國際交流處,尤淺淺遞上材料,禮貌的微笑說:“您好。”
負責的老師笑著說:“你好。”然後用英文問:“你會說英語嗎?”
尤淺淺一愣,“yes。”
“那就好,會日語的老師今天不在,我不太會說。”
尤淺淺差點沒笑出聲,用中文字正腔圓的說:“我是中國人,您說中文就可以了。”
那老師的表情立馬像吞了個煮雞蛋一樣,翻開材料對著照片把尤淺淺仔細看了一遍,不確定地問:“你先去了東大,然後要求交換來清華?”
“恩。”
“尤淺淺同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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