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5 頁)
不愛的愛情,永遠不會變壞。
所以,我們調情,我們曖昧,卻永遠不要相愛。
然而,如果沒有愛情,那麼這場曖昧的遊戲終有玩膩收場的一天。
尤淺淺煩躁地甩頭,“我就是這麼不省心,怎麼著了,礙著你歐少什麼了?”
“你這樣我怎麼放心。”
尤淺淺呼吸一窒,開始懷疑眼前的人是不是歐子銘,別是電視惡搞節目找人假扮的,伸手摸上他的額頭,“你也喝多了?”
歐子銘順勢拉過她的手,握在手心裡,眉頭擰成了川字,似乎是在為難,又像是在掙扎,但還是說出了那句話,“尤淺淺,做我女朋友!”
世界頓時五彩斑斕。
尤淺淺懷疑那瓶芝華士里加了高濃度的工業酒精。心裡揣測,剛才那瓶是芝華士嗎,怎麼感覺是二鍋頭呢。
“你……你……你能用日語再說一遍嗎?我懷疑我的中文退步了。”
歐子銘嘴角含笑,“我從來不覺得你的日語進步過。”
尤淺淺一拍腦門,大聲說:“對了,我想起來了,我得趕緊回去補習日語,先走了。”
說罷奪門就要逃,誰知歐子銘早有防備,單手就把她拎了回來,一下子抵在牆上,臉湊近她的,聲音微冷,“尤淺淺,你是烏龜嗎,一說到關鍵問題脖子就往回縮。”
尤淺淺討好的笑,“歐子銘,你今天話好多呀。酒果然是個好東西。”
“我沒喝酒,我很清醒!”
“我很不清醒,不如我們明天再說?”
歐子銘煩躁的撤去領帶,揉了揉額頭,臉上用悶騷的黑體寫著火大兩個字。
剛才進來的姑娘解決完了生理問題,波瀾不驚的走出來,洗手。突然轉過頭用甜的糖尿病的臺灣腔對歐子銘說:“喂,帥哥,就憑你這張臉根本不愁天涯無芳草呢,何必單戀這隻喇叭花呢?”
都說別惹酒鬼,尤淺淺憤怒的瞪著眼睛喊道:“你哪裡看我像喇叭花了?”
那姑娘指指鏡子,“自己照照就知道了。喂,表情別變,就保持現在這樣,十足的喇叭花。帥哥,你說是不?”
尤淺淺聽不慣她發嗲的聲音,捂著頭,靠在歐子銘身上呻吟,“哎呀,我血壓高了。”
歐子銘攬著她的腰,說:“給你同學打個電話,我送你回酒店。”
酒精麻痺了尤淺淺的大腦,她迷迷糊糊地點點頭。
要說精明的小算盤誰玩得過,商場浮沉多年的歐少呀,尤淺淺不是說明天談嗎,那他就在她的床上等到明天吧。
第二天的早上,尤淺淺依舊是被太陽光晃醒的,頭疼欲裂。
不太情地睜開眼睛,看到身旁睡姿頗為優雅的歐子銘,先是一怔,後是一驚,昨夜的不怎麼清明的記憶帶著酒氣席捲而來。
歐子銘說了什麼?“做我女朋友!”不是問句,是命令句?
尤淺淺使勁地搖搖頭,他估計吹了不止一瓶芝華士。把她看成張曼玉了,還得是年輕版的。
“一大早你吃搖頭丸了?”冷調的聲音。
一天之計始於晨,歐子銘他就沒有好好說話的時候。
尤淺淺冷靜了兩秒鐘,對歐子銘綻開喇叭花一樣的笑容,“早上好。”
歐子銘懶洋洋的撐起手臂支著頭,神情清明,瞳色在陽光的華彩下分外澄淨,嘴角的笑容帶著點邪魅,“既然醒了,我們繼續討論昨天的問題吧。”
“昨天我們有問題嗎?”
歐子銘眼神鋒利的掃過尤淺淺,尤淺淺不由一抖,就聽他滲著涼意的聲音說:“尤淺淺,別裝了,你明明都想起來了。”
“啊,你不會是認真的吧。今天是四月一日?”
歐子銘從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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