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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終於要為姐妹情，幫她一把？」

「不，只是好奇。」

掛了電話，她想了又想，給司越打電話。之所以留著司越，一是覺得這人還有點趣味，二也是雖然他做的都不是好事，可不可否認的是，他是個天才。

任何一個世界，天才都值得珍惜。哪怕是為了害人，也很容易催成世界的進步。而對於世界意識來說，它不在乎這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

她曾經就到過一個末日世界，一個天才製造了喪屍病毒，將整個世界都捲了進去。對於人類來說，這個人天才是人類的罪人。可對於世界意識，他卻使得世界從純科技時代多了異能元素。世界意識因此而強大，那麼他在世界意識那裡，他就是功臣。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便是這個道理。

她不是天地，可她不能得罪天地。

不過，雖然她放了司越，卻不是什麼都沒做。畢竟他之前可是對他們不利的，她不會天真的以為，因為她能勝過他，他就會收手，認命這種事情永遠不會出現在他這樣人的身上。所以，一時間他會忍耐，可她跟季和光身上的危機，卻並沒有結束。

電話很快打通，司越顯得很興奮。

「寧清，你給我打電話了！」

「我是寧清。」寧清肯定他的猜測：「道上的龍爺是什麼來頭？」

龍爺是什麼來頭？這麼說吧，b市最大的黑幫頭頭就是這位，黃賭毒槍就沒有他的觸手伸不到的地方。至於林如玉勾搭的那個，只是他下面第四層，或者第五層的小頭目。當然，司越在說到這人的時候是十分看不上的。他覺得雖然他做的都是法律不允許的事，可他那是在挑釁法律，做的都是高雅的生意。那位龍爺做的都是他看不上的……哪怕涉及同樣的領域，在他看來依舊是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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