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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想起男人帶著張敏敏入住酒店時的模樣,很不正常,男人衣冠楚楚,斯斯文文,可他攙著的女人卻東倒西歪,好似失去了意識,是被男人強行扶走的。
服務員當時只是覺得有些奇怪,平常也有喝醉了的男女來開房,但沒有失去意識到睜不開眼的程度的。
但這樣的情況也算不上是意外,畢竟喝醉了男男女女也時常有,即使他們醉態百出,但來開房的目的無外乎兩種,留宿或尋欲。
凡是來開房的,如果是一男一女,那目的大都是第二種了。
所以她當時並沒有多想什麼,直到張新玠以那女人丈夫的身份前來,她才料定出了事情。
服務員被張新玠周身散發的氣場給震到了,她考慮再三,就答應了張新玠的要求:幫他開張敏敏的房門。
為了避免出現什麼不好的事情,服務員親自拿了鑰匙,開啟了並未反鎖的男人房間的房門。
第一百二十二章 救贖
張新玠開啟房門看到的那一切,他的心便猶如滴血一般,疼的厲害。
他恨不得殺了那個正在侵犯敏敏的男人。
房間裡亮著刺眼的燈光,男人的聲音隨著他們的到來而停止,面目可憎的男人四處尋找他的眼鏡,他還未看清楚暴怒的來人,張新玠就已經把驚慌失措的猥瑣男人從敏敏的身上扔開。
男人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ldo;哎喲……&rdo;一聲驚呼之後,男人飛速地裹了外套,在兩位服務員的鄙夷下,一聲不哼地逃走了。
酒店的服務員從開啟門的那一刻就拿出了手機進行了影片錄製,張新玠沒有阻止。
因為對於之後的事項,他需要證據。
敏敏昏迷不醒沒有任何意識且身無一物,她柔美的玉體被蹂躪,她就這麼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張新玠只能用床單裹著敏敏,他顫抖著堅定著把敏敏抱出這腐朽骯髒之地。
他把她抱回了她親生媽媽留給她的家裡。
張新玠把敏敏小心安放到床上,她的呼吸很勻稱,只是眉宇微皺,如夢魘驚擾,也許最近發生的一切之於敏敏,就是她眉宇間消散不去的憂愁。
她的髮絲微涼,柔柔地垂在純白的枕頭上,他輕輕撫上那一彎細長的柳葉娥眉,撫上那稍厚的唇,為她蓋上薄軟的被子。
即使是深夜,他等不及,他通知公司的法律顧問,讓他不惜一切代價把那個男人送進監獄,最好判處終身刑罰。
他聯絡好兩位服務員,收取好監控錄影,為律師提供證據線索。
他負責一切後果,他滿足律師的一切要求,但這件事要最大限度對身邊的人保密,當事人敏敏不能現身。
交代好一切之後,已經到了凌晨四點了,天沒有全亮,但是因為近來天氣晴朗的關係,天邊泛已經起了曙光,張新玠的氣憤久久沒能平靜下來,不能平復的,還有如洪水般的愧疚。
陸天瑜是敏敏的朋友,如果……他能早點去聯絡他就好了,如果……他能調節好敏敏和母親的關係就好了。
是他無用,是他無能。
是他讓敏敏受到了傷害。
張新玠脫掉了外套,靜靜地坐在床邊,柔和的落地燈將他惆悵愧疚的身影拉的很長,很長。
敏敏剛好在這時醒了過來,她迷濛著雙眼輕聲叫了張新玠一聲。
&ldo;哥?&rdo;
&ldo;敏敏,你醒了?&rdo;
&ldo;是你來酒吧接我了嗎?&rdo;
張新玠皺了皺眉頭,敏敏沒有傷心欲絕,沒有懊悔痛哭,總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