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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的妾室。如今一下子成了國母的親生母親。這白荷在王府不僅吃穿最好,近日,倒是不大將王妃放在眼中。這倒是讓白荷在這王府樹立了不少的敵人。
“送進中宮就相安無事了。”又是想起方才杏兒說的那些話,又是一個拳錘在書案上。
這柳卿笛,當真是死了還操控著這東程的一切。
“王爺,你還想這麼多做什麼?”白荷不以為然,“那柳卿笛不是已經死了嗎?你還怕她做什麼?”至於此,白荷著實是有些瞧不起靜廉王。這柳卿笛的印鑑都讓柳謹一行人帶了回來,她死了還會有假麼?而這靜廉王則是派了好幾撥人前去南烈國打探。探子回的信兒都一樣,鎮國公主已死,屍身不知何處。
靜廉王嘆息,道:“擔憂?這柳卿笛陰險狡詐。若是她這樣就死了。也枉費她掌控東程國這樣多年。本王只怕,這是一出空城計啊。”
那一年,柳卿笛初登大位,她不過八歲的年紀。小小的女娃一手掌控著東程命脈。到底是有許多人不服的。明的暗的,不知多少次都要置卿笛與死敵。末了,末了,倒是柳卿笛沒啥事情。那些人一個個的進了閻王殿喝茶。
那時的靜廉王也不是沒有想過取而代之。而後來的許多年,不論他做什麼彷彿都在柳卿笛的掌控之中。世人都說,薑還是老的辣。這話,放在卿笛的身上大約是不成立的。在東程,哦不,乃至於整個天下,每一件事似乎都逃不過卿笛的掌控。十多年,靜廉王終於等到了這樣一天。只是這橫空出現的詔書讓靜廉王傻了眼。
杏兒瞧著這幾日宮中,宣墨呆在醉芷閣中不問朝政。大多數的事都是由裴、阮二相接手。而內廷之事則是由宣墨的一位侍妾,名喚作江萱兒的暫攝六宮事。這樣,柳卿笛的死倒不像是煙霧彈了。她思量了許久還是將這些都如實的稟告給了靜廉王。
靜廉王喜憂參半,亦是帶著驚。他眼下瞧著無法,只得先打發了杏兒回宮。日後的事日後再做打算的好。
窗外月色正好。
只是這樣美好的夜色,也是有人不得好眠。
這,便是卿笛所要的。
同樣的月色之下。
卿笛悠然醒來,看著如昨日那般陪在窗前的慕容夜玄。她的心底一片柔軟。卿笛趴在窗前,看著他的眉眼。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上去。慕容夜玄眉眼如畫,總是天族那樣多好看的神仙,卿笛總是覺著誰都比不上他。不知想到了什麼,卿笛手上的動作忽然止住。
她心中苦澀道,夜,即便你是再怎樣的好。你都已經屬於了別人。
有時,卿笛總是那樣嘲笑自己。
柳卿笛,你擁有天下又怎樣。你卻不能要你所想。
也罷,這世間到底是有許多事情由不得自己的。卿笛拿著床邊的披風,到屋子外面。她瞧見一隻白鴿飛了過來。那鴿子甫一落在卿笛的掌心,就吐出一樣東西。卿笛將鴿子放飛後才將念訣將那東西開啟。隨著目光的下移,卿笛的笑意愈深。少時,她只在空中寫下“亦如計”三字。那三個字變作一束光,進了鴿子的體內。沿著方才來的方向,鴿子又飛了回去。
不知何時,慕容夜玄也醒來,倚靠著窗子。他道:“在看什麼?”
“一切都在本座的計劃之中。”
“哦?”看上去慕容夜玄也是饒有興趣。
卿笛臉上一抹哀傷劃過,道:“在本座歸為之前。大約一切都會塵埃落定。”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二更君。】
☆、第貳拾話 相思笑之又見(1)
第貳拾話相思笑
“天慶一十一年,秋。帝墨擇吉日將鎮國公主卿笛下葬。那一日,天飄雨,數日不停。錦繡民眾言,天為九殿泣。遂,眾人長跪於天錦門外。言,帝不伐南烈,永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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