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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本座發現。還是這些日子,本座的靈術倒退了不成?”
連晟眼中驚訝地神色一閃而過。他道:“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何足掛齒。即便屬下再修煉個數千年,只怕也是未能趕上閣主分毫。”
“連侍衛莫要自謙。能跟在夜的身邊上萬年的時間,連侍衛怎會是一般的人。”
看著卿笛淺淺的笑意,連晟的心中有些發毛。他全然不知道眼前人接下來會說些什麼。
卿笛繼續道:“本座有一事想請連侍衛幫一個忙。不知連侍衛能否賣本座一個薄面?”
連晟拱了拱手,道:“閣主說便是。屬下定然萬死不辭。”
卿笛笑了笑,道:“連侍衛言重了。本座不過是想叫你幫本座看住夜。鬼王的墓地陰溼氣太重。夜的靈氣又是剛恢復不久,大抵是受不住的。若是他去了,有了差池,我倒是不知道該怎樣給上皇交代。”
卻是沒有想到,卿笛要交代的竟然是這事情。沒有怪罪,連晟鬆了一口氣。
若是叫慕容夜玄知道了自己這樣幫柳卿笛,這下場?連晟摸了摸鼻子。他委實是不敢想象。可是得罪了這位主兒,怕是來時的日子更加的不好過。
正當他猶豫不決之時,卿笛又是開口,道:“連侍衛不應了本座的請求也是無事的。不過來時,怕是,我們二人要去黃泉路上做一個伴兒了。”
黃泉路,怕是最輕的處罰。
連晟心中一沉。這果然是柳卿笛的作風。若是你不應了她的要求,她便是還為你準備了另外一條路子。二者其中必選其一。
連晟拱了拱手,道:“屬下自然是萬死不辭。”
卿笛淺笑,道:“多謝連侍衛。這是一包藥粉,一日一次,每日按時給夜服下。藥用完了,本座便也應當回來了。若是本座沒有回來,他若怪便怪本座吧。”
轉身離去,身姿聘婷,卻也是落寞。
次日,連晟便是用靈術告知於卿笛。臨行前,卿笛還是有些不捨,前去慕容夜玄的屋子瞧一瞧他。慕容夜玄的睡顏還是如同幾千年前一樣。這樣多年,許多事情都變了,似乎只有他們之間的什麼停留在最初的時候,一點未變。卿笛的手輕輕地撫上慕容夜玄的臉頰。她輕輕地趴在慕容夜玄的胸口,道:“夜,你是這天下的主人,我不可以叫你有事。若是這一次我回不來了,你莫要怪我。只需將我忘記便好。去尋一個真正愛你的人,立她為後。我便也就安心了。”
淚水,侵溼了衣衫。
許是哭的累了,卿笛趴在慕容夜玄的胸膛上小憩一會兒。約莫過了半個多時辰,她才悠悠轉醒。天色已是不早,該出發了。抬首,是看見那人生氣的眼眸,定定地看著她。兇惡地彷彿要將她吃下去。
卿笛心中一陣慌亂,她怕看見他這樣。下意識地想要逃。可是還未離開床沿,便被慕容夜玄給拉了回去。他一個靈巧地翻身,便將身子嬌小的卿笛給壓在了身下。他粗暴的吻住卿笛,疑似懲罰。
許久,他才放開臉色漲紅的卿笛,道:“你就是這樣要丟下我?”
這語氣,宛若是被人遺棄的小狗。再配上那一幅可憐的模樣,好生惹人心生不忍。
便是趁著卿笛的眼中閃出猶豫的神色,慕容夜玄的表情變得愈加的幽怨,道:“說到底,你還是不會喜歡本帝。竟買通了本帝的貼身侍衛要將本帝留在這了無生氣的琉璃宮中。莫不是卿兒在外尋到了什麼比本帝更好的男子?”
慕容夜玄好生委屈。
卿笛慌忙地想要解釋,卻是不知該說些什麼。她的眼神黯淡下來,連晟大約是什麼都招了。她道:“不過是想一個人去穆汵的墓地一探究竟。那裡陰溼之氣太過重。你的靈術才恢復不久,去了怕是會傷了你。彼時,你叫我怎樣向天下的人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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