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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見過天后?覺得她的容貌如何?”
我細細想來。柳卿笛的臉色多半時候是被蒼白佔著,但是卻隱約給人一種不得不臣服的感覺。若是面色紅潤之時,柳卿笛一顰一笑足以讓御花園中的花為之羞愧。即便是已經盛開的花也做了*。而天帝的眾位天妃,亦是見著柳卿笛便自覺的低下了頭。聽說這些年也是不乏有人為了柳卿笛的美貌而向天族下聘,怎奈,柳卿笛一句話讓所有人為之退卻。
柳卿笛道,若是要娶本座可以。本座要你以江山為聘方可考慮。
江山為聘?這世間的女子怕也是隻有她能要這樣的聘禮。
我點了點頭,道:“世間獨一無二。”
天帝笑了笑,道:“卿兒的美貌的確是天上地下難尋。聖尊同卿兒有幾分相似。只是,聖尊要比卿笛還要美數百倍。”
我張了張嘴,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片刻之餘,天帝的目光才重新落回我的身上,道:“錦妃,既然你已經去了離苑便就不應當再出來。現在,怕也是你該回去的時候了吧。我想,聖尊這樣做定是有她的理由。你莫要辜負了聖尊的一番美意。”
順著天帝的目光看去,我這才看見日暮西山,殘陽落入皇宮,淒涼了奢華。看著來去匆匆的宮人。我瞧見媚兒垂首站在門外,提起裙裾就跑去找他。
天帝如今這幅模樣,方才我看見西偏殿的兩把貴妃榻上已然落了灰。怕是柳卿笛已經許久不來。
我同媚兒交代了幾句,離苑的話便藉著傳心數傳了過來。
我回頭,看著將自己埋在奏摺中的他,微微一笑。轉頭看著媚兒,道:“天后呢?”
媚兒驚訝一閃而過,道:“如今,天后娘娘被禁足在鳳笛軒中。已是三百餘年。”
我的心一驚,亦是來不及說話。離苑的催促愈加的頻繁。我不能再多做停留。又看了看正殿中的那人,離開了。不知下次再見又是何時。
回到離苑便對上琉璃那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眸,我嚇得立刻跪在地上,道:“聖尊。”
“你已經知道了?”琉璃的聲音十分的平靜,彷彿她早已料到有朝一日我會知曉她的身份。她推著輪椅走過來,親自將我扶起來。琉璃的手冰涼,她碰到我的時候我只感覺一種冰涼之意直達心底。繼而,將整個心都給凍住。然後,冰涼之意到達全身。對上她的那一雙眼,彷彿她可以洞悉人心底的一切。我趕忙低下頭。
我有些不大適應地收回手,偷偷地看了她幾眼,道:“是。這些日子對聖尊多有不敬,聖尊饒命。”
琉璃自己將手收回。她取下遮住面容的面紗,道:“抬起頭來。”
那一張臉究竟應該用什麼樣的詞來形容她的美好?我想當所有的花兒看見她都會自己凋謝;月亮看見便會自己躲進雲層;若是她去浣紗,那些魚兒將自己躲進水的深層。
琉璃莞爾一笑,道:“你在想什麼?”
對上琉璃那一雙眼,我有些窘迫。怎樣讓我說我看著一個女子的容貌竟然看痴到這樣的程度。我低著頭,想著只要不再去瞧琉璃的臉,便不會誤了說話的時辰。我道:“沒什麼。”
又是一聲笑,琉璃道:“抬起頭來吧。好些年沒有人同你這般。”
我啞然,抬起頭時,琉璃已經將面紗重新戴上。我道:“為何會這樣?”
“其實,你可是知道,這離苑本是我昔年的宮殿。因我的女兒喜愛離字,她的名中帶著‘苑’字便是將天宮取名為離苑。可是不知是不是真的是天意,最後真真的應了離這個字的含義。我留在這裡便是能夠感受到我的孩子的氣息。一留便是萬餘年,可是她從未出現過。只是還要,幾百年前,我總算是感應到了她的存在。”琉璃的眼中閃過一絲淒涼。從她的聲音中我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