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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葉被風吹得沙沙地響,有的樹葉旋轉落下。落在卿笛的掌心,還未停留許久,便又離去。卿笛常常地嘆息,道:“緋兒,我們走吧。相信再過不久,這裡便會有動靜了。”
☆、第叄拾章 鶼鰈情之月禍水(1)
02
夜是那樣的安靜,月光狡黠,月華落地,站在屋頂俯瞰,好似冬日的霜落。庭院深深,奢華糜爛,即便是再怎樣多的樹木、花朵都無法將它死亡、陰暗的氣息去除乾淨。
皇城的奢華被黑夜全部掩埋,興許也只有這個時候,那些骯髒不堪的想法都已經入面,那些人的臉上才會沒有那樣多的算計。只有這樣,陷入睡夢之中的皇城才算是最安靜的,最單純的。那些鬼魂的低低吟唱,卻總是擾的那些與他們的有仇之人不得安寧。
“在想什麼?”飲下一杯酒。沁人心脾的涼意讓夙淮將僅有的一點醉意丟去。
今日,總是覺著有些心神不寧。慕容夜玄搖了搖頭,道:“無事。”
夙淮坐在屋頂上同慕容夜玄把酒言歡。二人相談甚歡。談話的內容貫穿古今,卻是都很默契對卿笛之事隻字未提。慕容夜玄看見花韻時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心中的那一種不安愈加的濃。手不自覺地握緊了酒杯。
夙淮見他在看花韻,便調笑地說道:“怎麼看上南初的心上人了?”
慕容夜玄想起下午同卿笛那很是不愉快的會面,扯了扯嘴角,道:“沒有。不過是想起了一些事罷了。有些不大高興。方才你說道那裡?”
夙淮倒是很容易忽略這個題外之話,將慕容夜玄又復了正題,自然是繼續方才他未說完的話。
慕容夜玄的餘光瞄了一下花韻,陡然想起卿笛那般決然地眼神。他想,這南易大約是活不過今晚了。
花韻失魂落魄地回到靖閣。她抬起頭看著夜空,今晚兒的月色真真是極好的。
柳韻便是愛極了這個時候的皇宮。她還記得那個時候的柳韻尚未出閣,便是時常挑這樣一個時候來賞月。在院子中自言自語,花韻總是呆在她心底的一個角落裡,仔細地聆聽。當柳韻聽見自己被柳淵賜給南初時,亦是那般的決然赴死。花韻還記得,那時前來宣旨的是卿笛。她對於柳韻的動作不攔不放,只是說了一句“若是皇姐今日這般任性,只怕他是活不了了”。眼神也是如今日這般的冷厲。
直到今日,花韻都不明白昔日卿笛口中的那一個男子是誰。只是萬幸,柳韻來這裡,生活的還算是不錯。
花韻快步走回靖閣,她看著南初和南易。這樣久的時間,南初何時笑的這般純淨,這般歡喜。花韻真的是不知道,若是有一日,這南易沒了,南初又會是怎樣的。她捂住了心口,突然覺得那裡好痛。一面是追隨一生的閣主,一面是自己心愛的男子。究竟該要怎樣抉擇,才會魚與熊掌兼得?
“你太過貪心了。在皇家,魚與熊掌永遠不可兼得。”
花韻雙目含淚看著神出鬼沒的花緋。同為花羽族的護衛,花韻在凡塵帶了數十年,靈體多多少少都已經被凡世的濁氣所侵蝕,如今她的靈術是斷然比不上花緋的。如此,亦好。花韻將匕首交到花緋的手中,道:“我委實是下不了手。請你將我的性命瞭解了去。”
花緋冷冷地看了一眼花韻,將匕首擲在地上,道:“你就是這樣來給閣主交代的?枉費她這次費盡周折的想要為你脫身。”
花韻疑惑,道:“花緋,此話怎講?”她將匕首抵著自己的咽喉,“若是今*不說,我便是讓閣主的一切都化作烏有。”
“閣主做事,自有她的理由。到時你便會直到,現在你又何苦這樣苦苦相逼?”花緋長嘆一聲,使了靈術將匕首打落,“花羽十二守衛缺一不可。”
花緋在那一片竹林同那人呆了那樣久,怎會料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