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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淮忙不迭地起身,扯了自己的衣袖就要幫卿笛拭去淚珠。誰知,卿笛竟然一個反手就將夙淮給擒住。到底是這性子沒有改,還是這般的狡猾。
夙淮吃痛,說道:“你連要去哪裡都不知道。你要我怎樣將你送回?你這般無禮,著實失了一個女兒家的身份。”
這話說的很是不客氣,自然是讓卿笛下手的力道又狠了幾分。卿笛冷笑道:“這位公子說話可是當真也不怎樣的客氣。”
這有幾分狠戾的味道,讓夙淮又覺著眼前的人熟悉了起來。他道:“姑娘還是先放開在下。這,著實是有些痛。”
卿笛臉色有些尷尬,她訕訕地放開夙淮,道:“方才是我失禮了。公子請見諒。”
夙淮笑得傻兮兮的,他道:“無事。”他揉著自己的手腕。
卿笛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她有些不大自然的看著夙淮道:“公子,可否為我帶個路。將我帶出這片林子。”
聞言,夙淮真是不知當說卿笛什麼。這般輕易地就相信了陌生之人,怕是不知何時落入了他人手中,做了盤中之餐。他正想好生教導卿笛一番,便看見不遠處的一道幽幽綠光正在緩緩靠近二人。夙淮正欲暗中施法將其滅去,便看見卿笛的眼中還帶著一些歡愉,此刻,她的一雙眼已經沉寂如死湖。只見,她指尖銀光流轉。卿笛一個旋身,銀光流出。不過片刻,那道綠光便已經消失。
“你?”
卿笛冷聲道:“不過是覬覦本座內丹的小妖。妄圖一步登天,不過是早些讓本座將他送上黃泉路罷了。”
與方才的溫婉之人判若兩人。
夙淮看著卿笛情緒莫辯。卿笛只當是自己方才那般有些過分的舉動嚇著了他,略帶歉意地說道:“方才是本座嚇著公子。公子莫怪。”
卿笛抬手就欲將夙淮方才的記憶抹去。
夙淮卻道:“姑娘,可知我是何人?”
“何人?”
“妖界之皇,夙意之子,夙淮。”
卿笛偏過頭,靜靜地看著夙淮,朱唇輕啟,道:“本座認得你。白棋。”
☆、第貳拾陸章 風流變之揭穿(2)
夙淮看著卿笛,心中的情緒頗為複雜。他支支吾吾了半晌,倒是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也罷,當初他見她第一面,可有說過一句完整的話來?倒是見著了她,連話都說不出來,還叫旁人笑了許久。
“倒是本座認錯了。這位公子的眼睛同白棋一般漂亮。可那白棋卻是一隻小狐狸,離家出走了許多年,倒是不知現下在何處了。卿笛多有得罪,公子莫怪。”
方才還有些許興奮的心情,偏偏是在這一刻叫卿笛將那小小地興奮的火苗給澆滅的徹底。
唯恐,這天下間,不論她再怎樣的被抹去了記憶,終究記得的,怕也只有那慕容夜玄一人。也罷,也罷。何苦用這些事擾了自己一顆本就不大寧靜的心,讓它的負擔更加重些。
夙淮牽強地笑了笑,道:“無事。看著姑娘很是掛念家中的那一隻白狐。不知,姑娘家住何處?在下家中還有幾隻白狐,若是姑娘不嫌棄,來日送上一二隻到府上。”
卿笛敷衍地笑了笑,道:“麒麟仙閣,公子斷然不會不識得那上山的路。”
說的這般肯定,那一瞬間,夙淮就要確定卿笛的記憶並未被抹去之時,卿笛眼中目光忽轉,道:“公子……”
偏偏是這話還未說完,不遠處又是一團幽幽的綠光出現。此刻,這綠光不再如同方才那般慢慢地靠近卿笛,反倒是先化作了人形。那人手持一柄利劍,輕聲慢步地像卿笛靠近。怎奈,待她步至卿笛身後的一棵樹後隱藏時,她再看向那裡卻已然無人。
女子一錘打在樹幹上。樹的枝椏搖搖晃晃,上面的積雪全部墜落。不偏不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