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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皇姐,我還未必肯拿她做賭注。”將方才那兩身袍子扔給夙淮,自己就瀟灑離開。
☆、第貳拾肆章 重聚之引(2)
卿笛和夙淮自那一日離開程府後就在靖緣城的一處小客棧中安頓了下來。時常,卿笛便會坐在房頂上對著過往的行人發呆。亦或者是對著一桌子菜,半天都不都不動一下筷子。這著實不大像卿笛的性子。
“你,沒事吧?”夙淮拿手在卿笛的眼前晃了幾晃。少女依舊沒有什麼反應。夙淮索性將筷子磕在碗上,這聲音才讓卿笛稍稍回了神。
“怎麼了?”木訥地問。
夙淮毫不給情面地笑了。好一陣子,他才緩過來,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自打出了程府就這般沒了精神?這可不像是你柳卿笛。”
卿笛凝了神,道:“我不過是在想些事情罷了。”
“哦?是什麼事情?不妨說來聽聽,興許我還能為你解答一二。”
“程泍並未說明是何原因叫真正的程遠鎖進了靈牌之中。但他又可以同被靈術封印的成員說話。夙淮,你說,這究竟是什麼靈術?亦或是妖術?”這幾日,這一直是讓卿笛百思不得其解。她也試過許多次,到未曾發現哪一個仙術若是將人封印起來,還可同被封印之人說話。可若說這人是施加封印之人便另當別論了。而程泍分明就是一個凡人。
夙淮想了想,搖了搖頭,道:“從未聽說。”沉吟半晌,“若是這施法之人法未施完,那便也要另當別論了。”
卿笛恍然大悟。興許,程泍能同程遠講話就應當是這樣的緣故。
爾後幾日。
夙淮一面吃喝玩樂,絲毫不提去尋程遠真相的事情。倒是將卿笛急得團團轉,而自己卻在一旁優哉遊哉,說卿笛太過著急。過上幾日去也無大礙。爾後幾日,他便是時常都尋不見了卿笛的身影。常常是到了半夜,卿笛才回客棧。天還未亮,卿笛又出去。如此幾日,夙淮便有些坐不住了。
卿笛尋得一點線索,疲憊地回了客棧。卻不想半途遭遇了埋伏,寡不敵眾受了傷。剛一回客棧,又讓坐在黑暗中的夙淮給嚇到了。她沒好氣的說道:“你這是做什麼?這麼晚了還不歇息。你不是說你這幾日累的很麼?”臉上的疲憊之色難掩,捂住手腕,而血絲恰好從她的指尖流出。
到了靖緣城,第一次,夙淮面色凝重地對卿笛說道:“若是神醫琉璃還未死。你可還會繼續這一切?”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卿笛的傷口。卻也在想,她究竟是去了何處。竟然有人能將她傷成這樣。
聽到“琉璃”二字,卿笛手中倒水的動作一滯,道:“不可能。母親不可能會還在。”將茶壺放在桌上,目光的落在窗子外面,狠戾一閃而過。
肯定而堅決。她當年親眼看著琉璃被義彥一劍貫穿了心臟,並又跌進琉璃谷。她兒時就聽長輩們提起過,那裡是琉璃一族的怨氣根源所在。進入的不論是誰,哪怕靈術再高,法術再強,都只有黃泉一條路可走。琉璃縱然是琉璃族中人。可是,受那樣重的傷,怎麼可能倖免於難。
夙淮聽了這話,也不禁皺起了眉頭。他道:“你就這麼肯定?”
“自然。”
之後,便是兩人的沉默。卿笛轉身進了自己的屋子歇息。夙淮則是在這裡靜靜地坐了一夜。天大亮,他都沒有瞧見卿笛出來。心中不安,他便闖了進去。並不像有人在這裡住過的痕跡。而窗子卻是開著的。他想,她大約是去了程遠的墓地。又想起她的傷。夙淮暗道一聲糟。想也不想,他就衝了出去。只是希望能來得及。
程泍家族的墓地離靖緣城頗遠。夙淮廢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找到。
夙淮看著那陵園的大門上金色的字型,閃著寒光。看來程家在南烈的歷史悠久。而這陵園周圍也頗為荒蕪。積雪覆蓋,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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