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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的眼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直直刺入柳玄的心。一直掛著虛銜的柳玄怎能同一直處在高位掌權的南初相比。來來回回,三兩個回合就敗下陣來。南初還未說什麼,柳玄就急著將程馨帶離他的視線。
經過這樣一個細小地插曲。南初和慕容夜玄也沒有心思再繼續方才那個話題。兩個出色的男子相視一笑,相繼進了破廟。
屋內。
程馨在柳玄的懷裡睡的很不安穩,手亂揮。柳玄面帶疲憊之色,緊緊地握住程馨的雙手。待程馨的睡顏中的緊張與不安才慢慢褪去。她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又觀察她許久,柳玄才安心睡去。
獨孤紫嫣倔強的躺在一處,睜著眼睛透過破敗的屋頂看著天空,不知在做什麼。
獨孤無崖坐在火堆旁,時不時地看一眼獨孤紫嫣。觸及少女略帶怒氣眼眸,他瞬間便將自己的眼神收回。看得慕容夜玄好不歡喜。
反觀蒲涯倒是最為悠閒。抱著劍,倚著房梁早已睡去。
被灰濛濛充斥著的夜晚,這樣的寧靜也是如此的美好。
琉璃谷。
卿笛和夙淮二人在這裡轉來轉去許久。而這裡,彷彿是一個圓。每每走出,最終卻又回到了原處。卿笛即便再好的脾氣,也被整的有的不耐煩了。她將做記號的石頭狠狠地摔在地上,許是還不解氣,又跺了幾腳,臉上難看的顏色才少了些。
夙淮看著卿笛這樣孩子氣的舉動,不免覺著有些好笑。看慣了她高高在上的冷漠,這樣的柳卿笛著實是新鮮。他走的也有些累了,靠著一顆樹歇息,眼瞧著卿笛又要去轉,他不禁喊住她:“你莫要再費力氣了。若是我們能走出去,又何須等到現在。莫要還未尋到出路,自己就累死在這裡了。”說的也是極為悠閒。
卿笛惡狠狠地瞪了眼夙淮,沒好氣地說道:“這一切還得多虧了妖皇您,若不是您,我柳卿笛怎會落到這樣的地步?”
夙淮一時間接不上了話。
那時,兩人的體力都有些不支。若是在繼續同他們鬥下去,吃虧得只會是他們自己。倒不如做一回逃兵,興許還會有一線生機。夙淮想也不想就尋了處他們防禦最弱的地方,做了突圍,又拉著卿笛沒命地奔跑。跑到懸崖邊,夙淮義無反顧地跳了下去。自然,這一切自始至終都由不得卿笛反抗。
可是,誰又會知道,這懸崖下竟是一個四季常青的山谷。景色誘人,卻也害人。
卿笛又道:“怎麼,妖皇說不出話來?”
夙淮尷尬地咳了幾聲,道:“卿兒,你這是說什麼。那時,我不過是想找一處安全的地方,來保住性命罷了。”
這次卻是換做卿笛沒了話語。
那時若是同那些人繼續打鬥,怕是,她也會沒了性命。算來,夙淮這一舉動還救了自己一命。卿笛咬牙切齒地說了聲:“卿笛再次謝過妖皇。”
夙淮儒雅一笑,目光落在遠處。卻不知看到了什麼,他的臉色一變,拉著卿笛又準備逃。
夙淮的眼色愈沉。這樣的深谷,秘密委實是太多了。並非他們二人之力可以阻擋。方才他本想借著妖術離開,周圍的景色卻是連變都沒有變過。現在能做的唯有看見一處便躲開一處。這樣興許還有出谷的機會。
“夙淮,你又要做什麼?”卿笛看著夙淮,分外不滿。
夙淮心下是知道,若是不說個明白,這一次柳卿笛斷然不會同他一起離開。夙淮指了指不遠處一團白霧似是在幻化。不一會兒,白霧散去一個絕色的女子身著白衣站在那裡,她朝他們微微一笑,便欲走來。
這裡雖美,卻不像是有人煙的地方。而那個女子的出現,又擺明了她並非是人。
“走啊。”夙淮再三催促,柳卿笛卻像是被人釘在那裡似的。雙目沒有了往日的神采奕奕,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