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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不信。本宮只好在這裡便解決了你。”卿笛頗為無奈地看了徐長豐,還時不時地拿著劍在空中比劃比劃。瞬間,這徐長豐所跪之處便已經溼了個盡。他連連磕頭,連連道好。卿笛厭惡地瞧了眼,又給了徐長豐一腳,稍稍解了氣,“本宮命你即刻返回東程。並且昭告天下。東程的鎮國公主,歿了。”
“是是是。”徐長豐接了卿笛的令就屁滾尿流地跑了。
慕容夜玄瞧著燭光下,瑩然獨立地女子。突然,覺著自己有些不大懂她了。許久,慕容夜玄才開口,道:“卿兒,你為何,要這樣做?”
卿笛長嘆,道:“若非如此,我要怎樣護得自己周全?”
慕容夜玄瞧著她,只得是沉默,沉默。
☆、第拾柒話 琉璃心之算計起(1)
第拾柒話琉璃心
“天慶十一年七月,夏。帝墨心憂卿笛,遣皇長女謹出使南烈。於三月後回。謹稱,皇九女卿笛也,因病歿於南烈。遂,舉國大慟。墨下旨,追封卿笛為東燕公主。因有國號,百官以為不吉,聯名上奏。墨抵不過眾臣之求,遂作罷。後,墨三日不朝。且下令,舉國同哀,親自為鎮國公主守靈。亦罷歡慶之事三年。”
——《東程。卿笛傳》
01
安雅是在三日後的夜晚知道卿笛的決定。那時,卿笛正在琉璃殿的園中撫琴。琴聲時而輕緩,時而急促;時而明快,時而幽怨。安雅在一旁聽了許久,愣是沒有聽出這卿笛這一個曲子彈的究竟是什麼。直到卿笛一曲畢,安雅還是雲中霧裡。
“小雅,你這是怎麼了?”瞧著安雅這幅模樣,卿笛好不容易才忍不住了笑。她命人將琴先抬了進去,拿手在安雅的眼前晃了一晃,才惹得了安雅的注意。
“上神,你為何要這樣做?”安雅沒頭沒腦地問了出來,讓卿笛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就連臉上的笑意都是一點一點的消失。安雅也是意識到大約是說了不該說的話。她本想著轉了話題。可是這時,卿笛忽然開了口,道:“為了保全我自己。”其他的便沒有了。大約也是不願多說罷。
“上神。”
“瞧你,今日這是怎的了?這般沒有神,莫不是哪個英俊的男子將我們安雅的魂給勾了去?”卿笛忽然這樣來了一句。半是打趣,半是認真。瞧著這樣少有的情緒在卿笛臉上一點一點變得真切起來,安雅著實是又羞又惱。氣的追著卿笛滿院子的跑。好生沒有規矩。二人追逐著,卻沒有注意到從正門進來的一行人。
“哎呦。”安雅撞上了為首之人。連忙地道歉,抬頭還是瞧見那一張氣的鐵青的臉。安雅心中暗道一聲糟。這一次委實是闖下了大禍。
來的人,是寧太后和程馨。
“原是寧太后。民女這廂失禮。”卿笛冷冷地看著寧太后好些時候。半晌才屈了屈身,算是行了禮。可是那一雙冰冷的眼眸,著實是沒有半分恭敬的日子。
卿笛目光流轉,她是不知者寧氏的真實身份,再加上那一日在麒麟仙山的哪一個同她身形有八分相似的女子。這一次也不敢輕舉妄動的。亦是摸不透這人今日來意。
還未等到寧太后開口,這有的人便是有些沉不住性子了。
“住在這琉璃殿,莫要以為自己就真的成了主子。還是要本分些才好。”
程馨走到卿笛的身邊,“啪”的一巴掌打在卿笛的臉上。那響聲刺痛了卿笛的耳朵。程馨瞧著卿笛臉上浮起的五個指印,心中頓時暢快了許多。她耀武揚威地走回寧太后的身邊,全然沒了那副在南初面前溫婉賢惠的模樣。
“小姐。”安雅顧不得旁人,連忙爬起來去瞧卿笛的傷勢。只是怪這程馨下手這般的沒有分寸,怕是日後都不會有安生的日子了。安雅瞧著卿笛久久都未有什麼動作,方想施法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