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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向走了幾步,護住。七千年前,誰是誰非,早就已經成了過去。再者,卿笛已經付出了應付的代價。他們實在不應再來索取更多。
花苑不屑一笑,道:“卿笛本名墨苑。後來,除了那般不堪入目之事。老天帝才將她的記憶抹去,將她名更做卿笛。如今,她守護十二花羽神不得力。現在花羽一族的聖獸性命垂危。若不拿花羽一族最純正的王室血統族人的內丹。則花羽聖獸不保。我等便是奉了天命,前來捉拿這叛逆之人。”
“敢問族長,何為叛逆?又何是天明?本帝可從未下過這般不近人情的旨意。”昔年,卿笛的一幕又一幕在慕容夜玄的腦海中迴盪。若不是為了花羽一族,他又怎麼會將卿笛關在那鳳笛軒,一關就是七千年。那樣的苦,那樣的寂寞,縱使是神仙,又有誰受的了?
“墨苑殺害獨孤族長在前,奪聖羽令在後。難道還不算叛逆?”花苑動了怒氣。她竟然拿劍指著慕容夜玄。
慕容夜玄一陣冷笑道:“當年若是不你逼卿兒,卿兒怎會落得世人唾罵?”
花苑的目光一下子變的躲閃。她身畔的白衣男子趁著慕容夜玄不備,準備伺機將卿笛內丹取出。誰知,卿笛並未真正昏迷。她雙眼猛睜,手迅速握住男子偷襲的雙手。她嘴角扯出詭異地笑,道:“獨孤族長,這五千年來,可好?”
在場之人都是一驚。
【前卷闌珊憶完】
☆、第一卷 相思笑
第一卷相思笑開始連載。
☆、楔子
楔子牽絆
對鏡梳妝,容顏易老。若是再過個幾年光景,大約又是一番不同的。鏡前人撫著自己的絕世容顏,彷彿透過眼前的銅鏡,瞧見了那些悽慘。她怒了,將一桌子的東西全部掃在了地上。乒乒乓乓的,惹來了不少的宮人。安雅匆忙帶人前來。一面命著宮人收拾,一面取來藥替卿笛處理傷口。
“殿下,你這是做什麼?”卿笛的左手被簪子劃出一條長長的傷口,血流不止。安雅雙手顫抖著為卿笛包紮。自從那一日後,卿笛就再未踏出過醉芷閣一步。整日呆在醉芷閣。對著一株花發呆。亦是誰都進不得這醉芷閣。宣墨和慕容夜玄都來過許多次,毫無意外地是被擋在了門外。安雅嘆息,這卿笛究竟是要做什麼,到了這時,她也已有些猜不透了。
“不礙事。”卿笛輕輕地拂開安雅的說。一個人拖著病怏怏的身子出了卿笛。
安雅本指了幾個宮女想要讓跟在卿笛左右。都讓卿笛給虎了回去。
在宮中憋了那樣久的時日,出了來,怎還是這幅蕭瑟之景?為什麼?為什麼不變?卿笛喚出那把千年不曾使過的利劍。寶劍果真是寶劍,劍身鋥亮,透著令人畏懼的寒光。劍柄上鑲嵌一顆碎裂的寶石散發著幽幽藍光。起身,劍舞。
寶劍、寶劍我是冷落了你多少個千年惹得你這般怨恨。同你共舞,竟找不回昔年的默契。
大約是體內靈氣還不足,卿笛沒有足夠的力量將寶劍的靈氣壓住。剛舞幾招,寶劍就從卿笛的手中飛了出去,插在雪地上。卿笛也是一個不慎,跌在地上。或是天公同感,飄起小小雪花。卿笛笑得悽美,笑著笑著,淚止不住地留了下來。她伸手,接住天空中飄落的那些雪花。雪花小小的,落在手上化作雪水,弄疼了傷口。
“殿下。”許岑方才去瞧瞧新送來的盆栽。還想著搬上兩三個去裝點今日來毫無生氣的卿笛。路過此地,瞧見有人倒在這裡,過來瞧瞧,大驚失色。她扶起狼狽不堪的卿笛。卿笛性子也是極倔,她一把推開許岑。
卿笛道:“姑姑不必擔心本宮。本宮無恙。”
卿笛拔回掉落的劍。頭也不回地走了。
如此白的天與地,怎能少了這白色錦衣。
卿笛還未走出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