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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吐舌頭,道:“那天,我把姐姐帶出沁園閣。今天哥哥要罰紫嫣。紫嫣不想被罰。哥哥最聽姐姐的話了,姐姐幫幫紫嫣嘛。姐姐,姐姐。”說到最後,竟然由開始的梨花帶雨變作無賴撒嬌。卿笛應付慣了朝堂之事,輪到尋常妹妹撒嬌,倒是沒了折。
獨孤無崖在一旁不知道是看了多久,怕是有些忍不住了,竟然低低地笑出了聲。他本就生的俊美,同慕容夜玄不同地是,剛毅。而慕容夜玄多的是冷冽。
獨孤紫嫣被獨孤無崖笑的心底發毛,又是很沒出息地躲在卿笛身後,衝著哥哥不停地辦鬼臉。獨孤無崖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他真的有時候拿這個妹妹一點辦法否沒有。這卿笛才來了幾天,這丫頭就找到了靠山。
“嫣兒,還不過來。你莫要以為躲在殿下身後,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笑著說的話帶著不可抗拒的命令。獨孤紫嫣撇了撇嘴,不情不願地從卿笛身後出來。她還不甘心地拽了拽卿笛的衣角。這一小動作惹來親哥哥的不滿。
卿笛道:“紫嫣還小,莫要怪她。今日之事,本宮自己也是有責任的。紫嫣,去幫本宮拿些點心來,今兒跑了那麼久,累了。”這到底是凡人肉身,這才顛簸了幾趟,身體就有些吃不消了。
獨孤紫嫣得了令,小人得志樣地朝獨孤無崖看了一眼,從他面前十分有志氣地走了過去。
“你只有這樣一個妹妹,寵成那樣,今日,為何還要罰她?”打發走了獨孤紫嫣,卿笛步至窗前,瞧著滿天星空。那星空是那樣的大,是那樣的美。而她如今連走出這片土地都難。
獨孤無崖道:“你真當罰她我心裡不難受嗎?只是,她今日都敢大膽將你放出去。我不知道來日她還會膽大到做出什麼其他的事情。與其到了那時再後悔,不如現在就將她幽禁,或許那時,她會成為獨孤一脈最後的後裔。”
“你多慮了。”卿笛轉身,藉著月光看著眼前的男子,“獨孤一脈千年前滅門,有我一份責任。如今你只需同本宮尋回花苑,重振花羽一族的威名。獨孤一脈,自然可保。”
“殿下,可有什麼好的法子?”
“沒有。”第一次,卿笛調皮地聳了聳肩。恰好獨孤紫嫣拿了點心回來了。小丫頭看著那兩人,擠眉弄眼。卿笛輕咳了幾聲讓獨孤紫嫣不甘心地收回了目光。沒過多久,獨孤無崖就聽見獨孤紫嫣咯咯咯的笑聲。而卿笛則是在一旁抿唇淺笑。獨孤無崖悄然退出了屋子,帶上了門。在門外,聽著女孩子清脆的笑聲,又想起那個時候在天宮,遙不可及的,卿笛上神。
風欲靜,而樹動不止。
不知道怎麼回事,卿笛失蹤的訊息竟然讓阮太后知道了。宣墨同秦唯方一回宮就瞧見在攬華殿急的團團轉的景姑姑。景姑姑一逮著宣墨,連衣服也不讓他換,就將人帶去頤壽宮。頤壽宮全數的宮人站在兩側,瑟瑟發抖。
阮太后看著宣墨的眼睛,怒氣沖天。她道:“混賬東西,跪下。”還命人取來柳淵及其父皇的畫像。宣墨得了令,不敢不從。那兩張畫像彷彿是在提醒他,柳卿笛只會是你的姑姑,此生不變。心被狠狠地一紮。
“皇祖母。”
阮太后年近五十。因這身子骨不好,但保養得意,未顯得有多老,唯有臉色比常人白些。她一柺杖打在宣墨的背上。宣墨緊咬著牙承受了下來。阮太后一下比一下打得狠。她這一生膝下僅有這一女。在頤壽宮中日日為卿笛祈福,只盼著女兒能夠平安。最終還是落了這樣一個下場。失蹤?失蹤?不如說是歸天。皇室之人,失蹤能有多大的可能回來?深宮三十餘年,阮太后,她比誰都清楚。
阮太后聲淚俱下,道:“都是你們柳家人害了我的卿兒。柳淵在世,處處想置卿兒於死地。而你,卻將卿兒送入虎口。你說,這究竟是為何?卿兒哪裡欠了你們的。你說。”打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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