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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的地形,醞釀著逃離這裡的計劃。紫嫣似乎在那一瞬間就明白了卿笛心中所想。她默默地拉著卿笛到花海的另一頭,指了指羊腸小道,她道:“姐姐,你從這裡走吧。”一雙美目,讓卿笛瞧見無比的清澈,彷彿,從紫嫣的瞳孔中,她看到了那年的自己。
“你是誰?”沁園閣四周重兵把守,卿笛這幾日暗中觀察已是知曉無崖的身份。紫嫣同無崖看上去親密無間,大約在沁園閣的品級也算不上低。
“獨孤紫嫣。”紫嫣大大方方一笑,逐走卿笛心中陰霾。
原來是獨孤家的小女兒,獨孤紫嫣,難怪再沁園閣通行無阻。
“紫嫣小姐之恩,卿笛來日定報。就此別過,紫嫣小姐珍重。”
一陣阻力,將卿笛推到在地。獨孤無崖站在不遠處。獨孤紫嫣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不敢看哥哥一眼,悄悄地挪步到卿笛身後,把自己藏了起來。獨孤無崖轉身,對著卿笛單膝跪地,道:“無崖見過族長。”
“無崖,我本名卿笛,而非花苑。”卿笛護住獨孤紫嫣,小丫頭一陣子輕笑,探出小腦袋,對著獨孤無崖做了個鬼臉。鑑於卿笛在場,獨孤無崖只是惡狠狠地瞪了眼獨孤紫嫣,不的發作。
“無崖自是明白。”
“那為何還要將我囚禁在此?”這幾日,靈體恢復了不少,只是還是沒有辦法衝破慕容夜玄的封印之術。卿笛清楚的感覺到體內有一股不明的力量在流竄,讓她心生恐懼。卿笛知道這裡是花羽靈術之源,若是再繼續呆下去不知道會有什麼變數。卿笛想到的,只有,逃離。
“上神,您乃是花羽一族後裔,莫要告訴無崖,您不知道。”
彷彿是一個晴天霹靂。雖做了花羽一族的暫代族長,也只是因為昔年,她可駕馭聖羽令罷了。慕容夜玄總是說,她身上有一種花羽獨特的氣息。原來,原來,原來不是孤兒,只是,棄兒。
“那花苑?”
“您本名卿笛,隨您的母親姓。而花苑族長是您胞姐,隨父親姓。只是您在過了週歲生辰後不久便遺失。花苑族長在消失前,都一直傾盡所有在尋您。”
卿笛唇角勾勒出一個淡漠的微笑,道:“無崖,這些話,你認為我會信嗎?”獨孤一家乃是花羽一族的守護者,只可惜早已斷了正統的血脈,只遺了支血脈。獨孤紫嫣這個名字卿笛聽過,而無崖,卿笛也是再熟悉不過。卿笛繼續道,“前世今生,記憶不滅。無崖,別來無恙啊。”
獨孤無崖猛然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卿笛。
“無崖。你難道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獨孤一脈還有人嗎?”卿笛嘆息。她走上前去,扶起獨孤無崖。這獨孤無崖是獨孤一脈的後裔沒錯,只可惜身份不可露。
獨孤無崖垂著頭,一縷頭髮擋住他的眼,悽悽一笑,道:“上神。無崖已別無他法。獨孤一氏不能再這樣了。”沉寂數百年,沁園閣的靈氣被那些心懷叵測的人覬覦已久。他尋到卿笛轉生之處,迫不得已出此下策。
“本宮倒是可以幫你,不過,本宮要你為本宮做一件事。”斂去情緒,她又是那個不可一世的卿笛。萬事,之於她不過一場有一場的交易。
“何事?”
“到了那時再說不遲。一切都如你最初那般,便好。”
“是。”
☆、第柒話 無憐之尋找
04
皇宮。
攬華殿,西偏殿。
宣墨已經是連著三夜未曾閤眼。徐長豐送來奏摺時,宣墨總是有些心不在焉。
“皇上,您?”宣墨昏昏欲睡,徐長豐用拂塵敲了幾下桌子,宣墨才勉強將頭抬起來。他看見是徐長豐,二話不說就趴在桌子上開始睡覺。徐長豐嘲諷一笑。他還記得柳淵在做太子之時也是這樣一幅爛泥扶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