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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這兩隻小妖早已沒了性命。
卿笛冷著張臉,道:“讓開。”
威嚴十足,到了兩隻小妖的耳中卻成了笑料。其中一隻小妖垂涎卿笛美色,企圖用手去摸卿笛的臉,卿笛動作敏捷,反手一下子,只聽得骨頭碎裂的聲音。兩隻小妖登時怒了,一個拿著長劍,一個拿著峨眉刺就衝卿笛去了。幸得腰間有防身的軟劍。卿笛丟下揹簍,以守為攻,同兩隻小妖纏鬥。靈山的靈氣衝擊著沉睡的靈體,卿笛只覺著身體裡有什麼要衝出。卻又無法即刻解決了兩隻小妖,索性朝深山跑去。身後是兩隻窮追不捨的妖。
不知過了多久,卿笛的步子漸漸慢了下來,打量著四周自己並不熟悉的景緻。綠蔭環繞,蝶兒輕舞,花香芬芳,不遠處還傳來潺潺的溪水聲。卿笛握緊了軟劍,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待至小溪邊上,卿笛瞧見的是血一般嫣紅的溪水。許是好奇,她用手去試探這水有什麼異常,竟是被這血水灼傷。不過眨眼的功夫,這血水上冒著熱氣好似被燒開。
卿笛剎那間明白,這裡是怨氣的凝結。
靈山又名銜怨山,一半靈氣一半怨氣。
卿笛不是沒有來過這裡,昔年她靈術高強,體內靈氣濃厚,怎會懼怕這小小的怨氣?只是,僅是不同往日。收起軟劍,起身去尋找出路。
深一腳淺一腳,荊棘劃破了裙裾,萬分狼狽。許久,許久只見被這怨氣環繞著的林子,卿笛的神智都有幾分恍惚。拿出軟劍,將自己的掌心劃傷,神智才有幾分清醒。靠著意志力繼續向前走。估摸著過了三個多時辰,卿笛終究是體力不支,昏倒在林子裡。
昏迷前,卿笛好像看到了什麼。
待卿笛再度醒來時,已經回到錦繡別苑。一旁的椅子上是合衣休息的慕容夜玄。卿笛翻身下床,推開窗子,瞧見寧靜的夜色。抱著手臂靜靜地看著夜空。肩上多了一件衣裳,回頭,是還未完全清醒過來的慕容夜玄。卿笛笑笑,道:“我睡了幾日?”
慕容夜玄眼中閃過一絲什麼,快的叫人抓不住。他笑的不大自然,道:“五日。”
並未有什麼意外,靈體本就沉眠,又是怨氣和靈體衝擊,歇息久些是常事。卿笛轉身倚靠在慕容夜玄的懷裡。慕容夜玄登時清醒過來。卿笛嬌笑,道:“這一次,是我的失誤,不應當不同你說一聲便跑出去。”
慕容夜玄定定地看著卿笛,道:“你這是怎的了?”
卿笛眸中的瑩亮是他從未瞧見過的。這些日子,她昏迷,上官清和獨孤無崖都不在。束手無策,萬般無奈之下才命連晟去天宮請來仙醫,卻無人能將她喚醒。這幾個日日夜夜,他都要以為她醒不過來了。若是如此,慕容夜玄做好這樣守她一生一世的準備,她在他最絕望的時候醒來,目光清澈地看著他,叫他心中欣喜萬分。
慕容夜玄哄著卿笛再去歇息幾個時辰。偏偏今兒的卿笛倔強地很,不論怎樣都只呆呆地看著他,不肯聽他的話。正當慕容夜玄無奈之時,卿笛踮起腳尖,雙唇相復。慕容夜玄登時腦海中一片空白。其他的,只是出於本能。
豔陽高照,沒有關上的窗子恰好給了它闖入的機會。
卿笛甫一張開眼就被陽光刺到,本能地閉上雙眼再張開。枕邊人已經離開,卿笛拖著疲憊的身子去洗漱,又命侍婢傳早膳。怎奈等了半晌都沒有動靜。卿笛甫一出門便被驚住。守在他院子裡的是天族的將士,為首之人赫然正是連晟。他攔住要出院子的卿笛,畢恭畢敬,道:“請天后娘娘回房歇著,若是無陛下手諭,娘娘不得離開閨房半步。”
卿笛冷笑,這般快就要收回她手中的權。她道:“本座仍舊是琉璃族的王,你區區一個天族的守衛膽敢攔住本座?”
連晟作揖,道:“今兒,是琉璃族新王登基大典。陛下已前去恭賀。且,麒麟仙閣也已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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