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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您是最清楚的。”
白衣翩翩,帶著面紗看不出她的表情,一雙美麗的眼眸自始至終都從未有過波瀾。少時,她將目光投在這與素日相差甚遠的吟環身上,眼中笑意愈加的濃。少時,成了仰天大笑。不時,卿笛斂去笑意,道:“如今的本座是沒有這功夫。只怕,覆滅這天地的功夫,本座還是有的。吟環啊吟環,虧得以往本座還誇你聰慧。怎是這些年,你卻一點長進都沒有?”
吟環看著卿笛的眼,心中有幾分不安,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在卿笛的掌心出現一本書,書皮殘破,看上去是有些年歲了。卻叫吟環大驚失色。
此書乃是天冊,其書上語言不曾有過半分虛假。
吟環與上去搶。卿笛靈巧轉身躲過。她笑意嫣然地看著吟環,道:“你說,你和你的主子算計了本座幾萬年,若本座連後路都不為自己留,豈非痴傻?本座有了天冊便是知道了所有人的命運。若是它記載了容恆祺的去處。若是本座把這天冊毀了……”
吟環聲音軟了下來,道:“方才吟環失禮,閣主莫怪。”
☆、第伍拾貳章 後會無期(3)下
夜風冷,冷了人的眼,冷了人的心,冷了人在身體中緩緩流淌過的血液。
卿笛反手將天冊收起,道:“放過天族,天族本就無辜。若是尊者還惦念著容恆祺,你該怎樣做,可還需要本座提點?”
吟環恨恨地看了眼卿笛,點了點頭。
卿笛嘆息,道:“走吧。記得,你今日從未見過本座。”
“是,吟環記下了。”憤恨地看了眼卿笛,旋身消失。
玉祁見危險沒了,才從樹上跳下來,斂去周身的靈氣。卿笛本能地接住它。玉祁見卿笛眉眼中盡是哀色,隨即爬上卿笛的肩頭,舔著卿笛的眼角。在卿笛的耳邊嗚咽,好似在為卿笛唱曲兒。許久,見卿笛不言不語,乖順地呆在卿笛的肩頭同她一起欣賞月色。一人一獸便在此站到晨光出現,卿笛覺著有幾分乏了才回到暫時歇腳的地兒。
夙淮見狀自然是不會詢問的。上前就要將玉祁抱走,哪知玉祁今日暴躁的狠,將夙淮的手臂抓傷。它窩在卿笛的懷裡,警惕地看著夙淮。卿笛哭笑不得,為玉祁順了順毛,玉祁*舔卿笛的手,在她的懷裡尋了一個算是舒服的地兒,又換了一個舒服的方式窩著,慢慢入眠。卿笛亦是不敢動,生怕吵醒了懷中的小獸。
夙淮笑了笑,道:“許久都不見你這般溫柔。”
卿笛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夙淮索性轉身去處理傷口,待他回身時,卿笛也已進入夢鄉。寵溺地笑了笑,為她掖好被角,輕聲帶上門離開。一妖族守衛早已在門口守候。夙淮換了冰冷的神色,道:“查到蛇青所住之處了嗎?”
那人點了點頭。
夙淮唇角勾勒起一個殘忍的微笑,道:“殺無赦。”
那人驚恐地抬起頭,道:“可是側妃族人那邊。”
“本皇何時只說殺一人。蛇青家族中人早已對皇位蠢蠢欲動,又幾次三番要害本皇性命,這樣的臣子,本皇為何還要留著。”給了那人一計意味深長的目光。那人明白,從夙淮手中拿了令牌閃身離開。
夙淮靜靜地看著屋子的門。他苦笑,心道:你看,和你呆久了。我竟和你這般的相像。卿兒,卿兒。
整整一天一夜,慕容夜玄在天族忙的焦頭爛額。
這一陣子的政務都是在凡塵完成,連晟在天宮守著本不會出太大的問題。卻不想不知是從何而來的訊息,說琉璃族的尊者即將甦醒,弄得天族人心惶惶。畢竟,當年是他們的祖先奪了琉璃族人的天下;畢竟,是當年他們斬盡琉璃皇族人。
慕容夜玄在前朝大發雷霆,尋到這謠言的源頭,竟是一個剛剛成仙不久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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