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1/5 頁)
禮一詞沾得上半分關係?
不知是怎的,程遠一下子變得拘謹。她規規矩矩地站在卿笛的身側,眼神有意無意地在蒲涯和南初身上徘徊。白棋呆在卿笛的懷裡,一雙眼恰好落在程遠的身上。大約是有些煩了,白棋挪著胖胖地身子轉了個方向,又找了個舒服的地方窩著閉目養神。
南初有些驚訝地看著卿笛懷中那一團毛茸茸的東西,前兩日還不曾見過。今兒這白狐狸憑空出現在這裡,倒是有些稀奇了。倏地,白棋睜開眼睛看了南初一眼。這目光?有些眼熟。眼瞧著南初一雙手就要摸到白棋的皮毛,卿笛後退一步,生生將南初的動作給阻了去。
卿笛一雙眼眸似笑非笑,道:“南烈皇,這是做什麼?”
“這狐狸,是哪裡來的?”南初冷卻一雙眼,死死地盯著白棋。白棋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躲在卿笛的懷中瑟瑟發抖。
卿笛道:“這?不過是本座的寵物而已。怎麼,莫不是南烈皇也瞧上了本座的這白狐?”
南初大笑,道:“只是在這裡呆了數日,並未見過這隻白狐。想來,怕是那些妖物做了怪。”總是覺著是在哪裡見過這隻白狐,卻是始終想不起。又瞧了幾眼還是一無所獲。
方才這南初的話無疑是惹著了卿笛。卿笛冷笑道:“莫不是本座連跟了本座幾百年的寵物都分不清了?”
南初搖了搖頭,略顯尷尬道:“那倒也不是。不過是瞧著閣主的這隻白狐,方才想起像極了昔年韻兒養的那隻狐狸罷了。今日仔細瞧來。應當不是的。”
“今日,諸位趕了那樣久的路。天色已晚,還是早些歇息的好。碧雲,本座今兒便饒了你。還不快些帶客人去廂房。好生叫人伺候著,莫要怠慢了。”話畢,卿笛便抱著白棋離去。碧雲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驚魂未定地引著眾人前去客房。徒留蒲涯一人在這大廳失神張望。
卿笛抱著白棋走了許久。她停下的時候,這地兒已經算是偏僻的了。她捏著白棋的頸上的皮毛,將其放在地上。卿笛環抱著手臂,道:“夙淮,你要這樣還要多久?”昔年的白棋便是妖皇夙淮的化身。這夙淮今日能在這裡出現,定是發現了什麼。
夙淮懶洋洋地化了真身,倚靠在樹幹上,慵懶地看了眼卿笛,道:“你那一日為何要將我支開?這幾次從鬼門關走過,真真是如了閣主的願望?”
聞言,卿笛溫婉一笑,道:“妖皇這是什麼話?倒是讓本座覺著自己將妖皇支開是個極為錯誤的決定。”見著夙淮,卿笛總是有一種暖心的感覺。即便是昔年她離慕容夜玄再近,也從未這樣有過這樣的感覺。這讓卿笛覺著有些奇怪了。
夙淮嗤笑一聲,道:“我這種小妖哪兒敢啊。”說罷,就連目光也不肯給卿笛了。
卿笛道:“夙淮,許多事情並沒有你想的那樣簡單。若是真如世人所說的那樣,只怕我也不用這樣的費力要徹底除去義彥。”
“你為何要將義彥智者連根除去?”這邊也是夙淮始終沒有想明白的。
卿笛虛弱地笑了笑,道:“為了我的母親,絕谷琉璃。”
“絕谷琉璃是你的?”
“她是我的母親。”
“當真?”
夙淮看著卿笛,眼中驚訝萬分。絕谷的琉璃,醫術無人能及,萬年之前,據說是還未出閣便有了身孕,這才被逐出仙界。琉璃的孩子至今還未被人尋到,今日突然站在了夙淮的面前。他看著少女,風牽起她的衣角。眼角疑似淚痕劃過。
不遠處,一個俊朗的少年靜靜地凝望著這兩人。
卿笛的目光不知被落在了何處,似乎是有了感應。她的頭輕輕一偏,笑容似有似無,嫵媚無雙,惑人心神。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是最後一更啦!童鞋們!曦曦要開始大面積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