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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事,妾不便給皇上多說。妾此刻來的目的便是告訴皇上,這姜賢妃若是復了後位,便可免去一場戰事,但卻後患無窮。若是不復那姜賢妃的後位,便是一場戰爭不日便可爆發。只看皇上您自己,可是準備好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一切只看皇上自己的了。”江萱兒說完這話便由貼身宮女引著準備離開長樂宮。到了門口,她又回過頭,“公主已走,還望皇上節哀。”
一字一句,彷彿都在提醒著宣墨什麼。
江萱兒走了還未有半個時辰,裴劍就急急忙忙地闖進寢殿,道:“靜廉王姜晨,叛變。”
☆、第貳拾話 相思笑之計謀破(1)
02
依舊是這樣的夜,靜的讓人煩悶,讓人發慌。
這又是幾日,程遠在這茅屋裡除了吃便是睡。卿笛同慕容夜玄用了不知道多少方法讓她開口。這幾日瞧來,都是沒有太大的作用的。卿笛也是覺著,與其在程遠的身上花太多的功夫,倒不如尋找些別的路子,興許會有不一樣的收穫。卿笛便是抱著這樣的態度,這才用飛鴿傳送靈書給了蒲涯。看看他有沒有什麼好的計策。
這飛鴿去傳書不過一個時辰便回了來。卿笛站在園子中,那鴿子像是做錯了事情一般,低著頭,用翅膀不停地蹭著卿笛。卿笛反手又唸了訣將鴿子拋了出去。鴿子在空中盤旋了兩圈就飛走了。
卿笛甫一回身便看見慕容夜玄站在身後,一雙鳳眼冰冷地看著自己。
雲霧山腳下便是墓地。又不知這墓地被人使了什麼法,這裡的風只要一吹起來便是異常的冷。在對上這樣一雙眼眸,這心恍若是要被凍成了冰塊。
卿笛道:“你在這裡做什麼?”他不是應當在屋子裡看著程遠的嗎?再看著這樣的眼神,這人是知道了什麼?卿笛想不出,這幾日他們呆在這荒郊野外的。可是沒有接觸過什麼人。慕容夜玄應當是不會知道什麼的。卿笛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慕容夜玄輕抿著薄唇,愣是什麼都不肯說。末了,倒是自己轉身進了屋子。隨後,便是聽見一陣亂叫聲。卿笛連忙跑了進去,想要瞧一個究竟。卻只看見慕容夜玄冷冷地站在小屋子的門口,程遠衣衫凌亂地一直往床鋪裡面縮,驚恐地看著慕容夜玄。大約又是這程遠在耍寶,惹著了慕容夜玄。慕容夜玄這才出手給了她一點點教訓。若是慕容夜玄出手,這程遠的身上絕不可能一點傷痕都沒有。卿笛上上下下打量著程遠,真如方才所預測的那般。這程遠擋住了慕容夜玄使得每一個靈術。
“你這般,莫要怪本座對你不客氣。”卿笛故意這樣說道,唸了個訣打向程遠。程遠胡亂揮舞著胳膊硬生生將卿笛的靈術給化解了。卿笛方才用了六成的功力,若是普通的小仙擋不住一下子。
卿笛上前,揪住程遠的衣襟。她分明看見程遠的眼中閃過一絲不符合她性子的嘲諷。鼻對鼻,眼對眼,卿笛厲聲道:“你是何人?”
程遠大笑著推開卿笛,整了整衣襟。她道:“傳聞中的柳卿笛果然名不虛傳。這世間果然是沒有什麼人瞞得過你的雙眼。你是怎麼知曉,方才我假扮的?”
卿笛笑笑,道:“琉璃之心,心心相印,亦是相知。夜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下一刻本座便是知曉的一清二楚。更何況,夜本就不是會非禮,輕薄女子之人。你用這一招,未免有些太蠢了。”她的笑,宛若是一個個深深地刺,直直地刺進那兩人的心中。
慕容夜玄這幾日常常在暗中觀察著卿笛。他總是覺著現在的柳卿笛已經不似當初那般單純。勾心鬥角的後宮,讓她一步一步變了樣子。他總是還記得那時的卿笛,不論給她怎樣大的封號,她總是不在乎的。可是現在的柳卿笛,將權術當做生命的重心,使出的每一個計謀,無不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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