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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口小兒,可是知道這蘭花有多珍貴?”說著,隱湖居者就要一掌下去了解了這玄奇的性命。
“居者三思。”
到底還是不能不管。卿笛另一隻手急急出招當了隱湖居者的那隻手。她趁機掙脫了蒲涯拉著她的那隻手,過去將玄奇扶起。迎上玄奇那一雙怒恨的雙眼。這雙眼?卿笛腦海中閃過一個人的模樣,喃喃道,“皇兄?”
玄奇一把推開扶著他的卿笛,擦去唇邊地血,嘲弄地笑道:“難為皇妹還記得有我這個皇兄?皇妹隻手遮天,在東程,可還好?”
卿笛牽了牽嘴角,道:“甚好。”卿笛看著隱湖居者的目光突然變的有些冰冷,“敢問居者,這玄奇是怎樣來的這絕谷?”
隱湖居者神秘一笑道:“閣主若在在南烈國呆的久些,便會知曉這是為何。”
卿笛倒也是不再多問什麼,向隱湖居者討了玄奇去。
隱湖居者道:“玄奇,閣主帶走便是。我與他的師徒緣分已盡。只盼來日,閣主能保玄兒周全。”
“本座承諾居者,他日定不會讓崇炎王受到一絲傷害。”
☆、第拾捌話 雲中現之兄妹見(2)
隱湖居者為南初解了毒就讓柳玄同蒲涯將南初架進屋子中。
昏睡的南初疲憊之態盡顯,臉上的愁苦也一點一點地跑了出來。不知是在夢中遇見了什麼。南初伸手亂抓。直到抓住了卿笛的手才算是安靜了下來。將卿笛的手抱在胸前,彷彿這是世間最珍貴的東西。
相交五年,卿笛亦是鮮少瞧見這樣的南初。蒲涯想要將南初的手撥開,卿笛搖了搖頭。蒲涯想到前幾個時辰那在山洞裡的南初,還是心有餘悸的守在南初的旁邊,以防不測。
這幾日,許是累極了。卿笛靠著一旁的蒲涯很快入眠。
蒲涯臉上是難得的溫暖的笑。他將卿笛的手從南初的手中輕輕地抽出來,將卿笛抱到一旁的貴妃榻上,又給卿笛蓋了自己的披風才算是放心了。
南初直到七八個時辰之後才醒來。瞧見坐在他床邊的蒲涯,如同一個孩子不停地問著蒲涯這究竟是何處。蒲涯求救似的看了看卿笛和隱湖居者,二人卻是很有默契地將頭換了個方向。蒲涯被南初問得有些煩了,索性一掌劈在南初的後頸,讓他接著歇息。三人瞧著南初的呼吸漸漸地平穩了才離去。
絕谷的夜是這樣的安靜。細細想來本就沒有什麼人住在這裡,安靜又是意料之中的事。卿笛瞧著這樣美的夜色,又不得入眠,索性套了件衣裳跑到院子中。恰巧看見隱湖居者也在院子中。那人卻不是白日那副模樣。俊朗容顏在月光下愈發的柔和,銀冠束髮,月白色的長袍。手持長笛,卻不像是要吹什麼曲子。那長笛倒也不像是單純的樂器。
“閣主。”隱湖居者察覺到來者,收了笛子,同卿笛做了個揖。
卿笛笑道:“不愧是蘭奇。本座方來就察覺到了。”
只是問了個好,隱湖居者便不再同卿笛講話,眼睛只看著那一片今日被柳玄毀得差不多的蘭花林。眼中似乎是有什麼閃過,最終變成深深地嘆息。隱湖居者道:“這麼多年了,我本以為……哎!這蘭花林還是逃不過枯死的命運。”似是喃喃自語,又像是再同卿笛訴說。
“若是不枯死,怎來的新芽?”卿笛走到一個枯枝前,蹲下。她的手拂過那一株新芽,新芽迅速竄起。開花不過眨眼之間,嬌豔更勝方才,“居者,此話可懂?”
“這?”瞧不明,眼前人究竟意欲何為?
“這靈術佈下的結界。居者倒是可以換上一換。有時人去自然是留不住的。都已經萬餘年的事。居者還記得這般清楚。只是那人,卻未必記得居者。”卿笛一揮手,天空的顏色變化了許多下停住。同方才雖有不同,但也是滿天星辰。
“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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