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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時地投給柳卿笛,帶著心疼。
我看了看皇妃,又看了看卿笛。這大約是皇妃的緣故,才讓柳卿笛跪到現在。
我匆匆進屋,道:“畫錦給上皇,皇妃請安。陛下、皇子萬安。閣主安好。”
我跪在柳卿笛的右側,她偏過頭衝我溫柔一笑。她的臉色已經不可用蒼白一詞來形容。我忍不住問道:“閣主,這是?”
柳卿笛虛弱地擺了擺手,道:“本座的身子羸弱,一向是如此。”話未說完便已經咳了兩口黑血,這顯然是中毒的徵兆。
我驚詫,道:“閣主,是誰給你下了這般重的毒?”
我的話宛若一個重大的石頭砸入沉寂的湖。我看著殿上的眾人,臉色都難看極了。上皇的手緊緊攥住桌角,皇妃也是面如菜色。短暫的沉默,天帝最先從位子上衝下來,抱住柳卿笛,道:“卿兒,你?”
柳卿笛倔強地推開天帝,用手拭去唇角的汙血,道:“本座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不勞陛下費心。不過是前些日子兔族的王前來給本座送了些珍貴的藥材罷了。能有什麼事情?”
上皇道:“來人,宣太醫。”
聞言,我大驚。我萬萬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牽扯到父親。
☆、【番外】解語花(9)
第九話
永寧宮。
西偏殿。
我手腳冰冷地站在一旁,看著一屋子的人忙來忙去。我想要上去幫忙,卻被天帝一道狠戾的眼神給嚇退了回來。
看著那些人來人往約莫著有兩三個時辰才慢慢散去。躺在床榻上的柳卿笛臉色依舊蒼白無色。在太醫說過她並無大礙時,上皇和天帝都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倒是皇妃的臉色不怎麼如意,看她的眼神大有要讓柳卿笛這一刻就駕鶴西去的意思。皇妃恨恨地咒罵了一聲,上皇給了一記警告的眼神,她便不敢再說什麼。
上皇和天帝歇息了片刻,天帝便命人將父親帶了過來。
父親的鬢角花白,臉上溝壑縱橫。一年多不曾見過父親,父親變得愈加的蒼老。我想要走上前去將跪在那裡的父親扶起來。可是,我知道若是我這樣子做了,大約父親是沒有活路的。我看見父親在看見床榻上的柳卿笛時,臉色驚詫之色難掩。
少頃。
天帝道:“你可曾給閣主送過什麼?”
父親大約也是將事情猜到了一二,磕了磕頭,道:“前些日子,義彥智者給本王送了些許藥材。本王思索著這閣主的病久治不愈,便是想著給閣主送去。替陛下分憂。”
這一次換做上皇冷嗤一聲,道:“兔王這個憂分的委實是好極了。若是這藥勁兒再重上些,只怕,這麒麟仙山又要易主了。”拍案而起,驚得跪了一地的宮人。
父親又是磕了磕頭,道:“本王不明上皇所言。”
上皇正欲說著什麼,天帝冷笑著打斷,道:“王爺這一法子委實是好極了。若是弄掉了閣主腹中皇子,這一次,怕是本帝要整個兔族陪葬。”
此言一出亦是驚了所有的人。何曾會有人想過,這最先有子嗣的人竟然是柳卿笛。
上皇和皇妃驚異地看著天帝。許久,上皇才道:“玄兒,此話當真?”是難以掩去的欣喜。上皇顧不得旁人的目光,又叫人宣來太醫為柳卿笛把脈,太醫遲疑了片刻點了點頭應了天帝的說法。
皇妃負氣離開,上皇欣喜萬分,拉著天帝的手便是開始商量著柳卿笛的冊封儀式。
許是這裡的聲音太過嘈雜,柳卿笛醒來,卻是喚了父親一聲,隨後又道:“王爺,近來可是安好?”她的眼神還是那樣的讓人捉摸不透,臉色蒼白,卻還是那樣的高傲。
她這一句話,讓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父親盯著柳卿笛看了半晌,道:“自然是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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