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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韻自然是明白南初在顧慮何事。只是,她想他的顧慮都是多餘。她道:“是你想多了。”
南初冷哼一聲,道:“我怎會想多?若是那時柳卿笛不將我擄走便不會給寧氏可趁之機。若不是她,我南烈天下又豈會是這樣?若不是她,程相可會死?若不是她,南烈可會有戰爭?韻兒,這邊不是我想多了。我是怕,來日不論兩軍誰會得勝,都是在給柳卿笛做墊腳石。”
一席話,說的柳韻啞口無言。
南初的擔心不無道理。柳韻亦是摸不清這柳卿笛是怎樣想的。若是真如南初所說,只怕這南烈真的會改名換姓。到時,他們所有的人都是罪人。南烈國的罪人。
柳韻張了張嘴,終究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主公大可放心,鎮國公主斷然沒有這樣的想法。”
他是怎樣突破重重的阻礙到的這裡?並且方才沒有一個士兵上來稟告。南初警惕地看著緩緩走上來的玄衣少年。玄衣少年還是那樣的風流倜儻,一把摺扇在他手中彷彿成了最有利的兵器,他只肖輕輕一抬手,扇子飛出,一隻鳥兒落地,連最後的叫聲都不曾有。
南初道:“公子。”
這人幫過他們一兩次,倒是還信得過。只是他這樣高的功夫,讓南初不得不防。
玄衣少年理所當然的受下南初的禮,他道:“鎮國公主已死,主公為何還有這樣的顧慮?怕是多心了吧?”
南初冷哼一聲,道:“即便是這東程為柳卿笛發了喪。只可惜我還見過柳卿笛數面,若是公子說這話興許還可以哄一鬨別人,卻難哄我南初。”
“是嗎?主公也說,既然東程都已經為鎮國公主發了喪,這個公主沒了的訊息自然是不可不信。只是,在下最近聽說,公主手上多了一個孩子。七八歲的模樣,叫公主姨母叫的可是甜極了……”玄衣少年故意話直說一半,他看著南初的臉色一點一點變黑。
南初竄緊了拳頭,道:“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南初,你必須要將皇位,這南烈的天下給奪回來。”
少年堅定的眼神讓南初一滯。
☆、第貳拾柒章 烽煙笑之再起(2)
為何她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想著大半年前的那兩件事。於此,南初便是不敢不信這玄衣少年說的話。而他的眼中是那樣堅定,並不像是在騙人。這些日子發生的種種,也讓他不敢再輕易地相信。他又是再三考量,他才試探著問道:“你怎會知道,韌兒在柳卿笛手裡?”
玄衣少年才道:“主公莫管我是怎樣知道的。主公只需知曉,我不會說假話便是。”
“你來此告知我這件事,可是要求什麼?”南初眯著一雙眼。他此刻看不透玄衣少年的心。若是他想要功名,便是可在茅草屋的那一日同他說那些事情之時,他就應當說明。為何會等到今日?若求的是其他,他安知自己不會在事後將他殺了,以絕後患?
玄衣少年眼神落寞一閃而過,他道:“我什麼都不求。唯一求得,便是你對韻公主好點便好。今日,我還求韻公主一件事。”
這樣的回答,著實是令南初一驚。他握緊的拳微微鬆開,道:“公子何出此言?”
玄衣少年粲然一笑,道:“我既然連復國的法子都能幫主公找到,主公便是應當知道了我的身份才對。怎到了這時都猜不到,委實是讓我有些失望了。”
“公子說這話,就不怕來日主公登基治你一個以下犯上之罪嗎?”柳韻擋下南初,他的雙眼已經有些開始冒火了。她當真是怕,這玄衣少年話還未說完便已經做了南初的劍下亡魂。她不禁搖頭淺笑輕嘆,這人,都這樣多年了,這易怒的毛病還是沒有改。
玄衣少年道:“韻公主,你還這樣問?難道那一日不是公主親自將南齊交與鎮國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