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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聞風喪膽的氣勢,看著她倒是覺著再過上幾日她就要嫁於他人。
卿笛眼底的犀利一閃而過,她突然放下手中的東西從窗戶躍了出去。
夙淮還未來得及適應這突然的變故,身體就已經做出了本能地反應。
一藍一黑兩道身影打的難分難捨。好不容易分開了,夙淮看見卿笛露出一個如狐狸一般得逞的笑。黑衣人似乎發現了有什麼不對,就想要逃離。卿笛好似事先預知,從她的袖口飛出綢緞將那黑衣人纏了個結實。她稍稍一拉那綢緞就將黑衣人帶到她的面前。
黑衣人眼中盡是懊悔之色。當真應該聽了主人的話。此番冒險,若是弄不好便是將主人也搭了進來。
就在夙淮驚訝的目光之中,卿笛將黑衣人帶回了客棧。甫一進屋,卿笛便即刻關上了門窗。待確定沒有了旁人之後,卿笛才敢將這黑衣人的蒙面之物揭去。
竟是恬芝。
彷彿早已料到,卿笛將人帶回了客棧,扔在地上,就像是扔一個廢棄之物。
半晌,卿笛才緩緩開口,道:“是畫錦讓你來的?”
“不是。是我自己的主意,和天妃娘娘無關。”
“無關?若是無關,本座怎這幾日瞧著這客棧的四周多了些許不明之人。若是都將他們捉來,興許便是知道這始作俑者是誰。來時,本座再告知於天帝陛下,本座料定那人會被處以極刑。”
恬芝啐了口,道:“你既然已經知曉,又何須問我?如今落入你這賤人之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你莫要妄想從我這裡得到絲毫有關於天妃的訊息。”
聽了這般不尊重的話,卿笛倒也是不惱。她啜了口杯中之水,又吃了一個點心,才道:“本座早已知曉畫錦天妃現身在何處。若是讓天帝陛下知曉天妃在人間作祟,你想,她還活的了麼?縱使她是兔族公主又如何?末了也不過是一堆白骨罷了。”
說的是那般雲淡風輕,倒是恬芝臉色一點一點變的難看。
天帝是那般的護著這柳卿笛,要讓天妃做了白骨便也不是不可能的。
最後,她跪在地上止不住地磕頭,道:“還請閣主放過天妃娘娘。娘娘也不過是日夜思念陛下,這才私下凡塵。若是閣主肯保密,恬芝願為閣主當牛做馬。”
卿笛淺笑,道:“當年做馬?只怕是你還不夠格。本座只需你替本座做一件事,本座便答應替你保密。”
“何事?”
“帶本座,去見恬芝的遺體。”
☆、第貳拾伍章 風雲改之心語(2)
恬芝稍有不從的神色,卿笛的臉色就沉下去幾分。恬芝在一旁嘀咕著什麼。她時不時地偷瞄著卿笛。卻是不知,這卿笛為何非要去真正恬芝的墓地。想來那裡都應當已經讓畫錦給打點妥當,她只當卿笛去了也是瞧不出個什麼。恬芝詳裝猶豫之色,半晌才不情不願地應了卿笛的條件。
卿笛展顏,道:“那便是好的。若是你敢耍什麼花樣,本座定讓畫錦死無葬身之地。”
恬芝低下了頭,唯唯諾諾地道了聲:“小仙不敢。”
這一次倒是卿笛有些過分的相信了自己,卻未瞧見恬芝眼底閃過的狡黠。
卻不知,這次會是鹿死誰手。
恬芝引著夙淮和卿笛去了南烈皇宮的後山。
對於這樣的地方,卿笛算是再清楚不過了。
在東程國的皇宮亦有這樣的後山。
兒時,她曾貪玩,揹著阮太后到處跑。那時她的靈術尚未恢復幾成,但甩掉那些凡人的嬤嬤和宮女還是夠用的。那一日,卿笛至今還記得,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夏日午後。她一路跑一路回頭,生怕阮太后又派那些侍衛中的高手前來捉她。於是,她便是不曾注意去的方向。待她停下來之時,便是已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