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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昏厥的卿笛,在林子裡兜兜轉轉,他的手臂有些酸時尋了一處山洞。那山洞比外面要黑許多,出了白衣女子的事情,夙淮此刻要比任何時候都要警惕。他先將卿笛放在一棵樹下,又用妖術將卿笛護住,隻身進去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
夙淮在山洞的門口撿到一個火把,將火把點燃。火把照亮了山洞,伴隨著夙淮懸著心也放下來了許多。這山洞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恐怖,倒是這牆壁上的畫極為有趣。看著看著就不自覺地被吸引了去,夙淮抬手想要觸控這牆上的畫。彷彿隔著什麼,他不管怎樣都無法真正的觸及。夙淮有些慌亂,他又使了妖術,還是徒勞。夙淮氣急了,將火把扔在地上,集中妖力打一處,卻被那反彈回來的力量給打翻在地。
“怎麼,這就氣餒了?”不知是從哪裡傳來的聲音,成功地阻了夙淮接下去的動作。他卻也有了一絲慌亂。
這樣空曠的山洞,並不像是有人居住。而想起在這裡的種種,夙淮只覺著背後陰風吹過。
大約是有人在此作祟,正如那白衣女子一般。想到此,夙淮倒也是沒有多麼懼怕之意,他冷聲道:“你是何人?”他仔仔細細地觀察著這山洞,方才走了那樣久都沒有走到盡頭。而洞口那點微弱的光芒早已消失。眼看四周,這隻有火把的周圍較為明亮。而前面盡是黑暗。而方才那聲音則是空靈,寂靜,說話的人還不知是在何處,藉著超凡的靈術將話語傳入他的耳中。
那聲音的主人淺笑,道:“我是誰?這,你不需要知道。你將柳卿笛一人安置在洞外,你就不怕這裡有什麼同那白衣女子一樣的人嗎?若是她出了什麼意外,怕是你以死謝罪都不夠還的。”
“此話怎講?”夙淮沉聲道。看著這個女子對他們方才的遭遇瞭若指掌。絕非善茬,夙淮暗中將妖術都凝於一處。若是此刻有人出現,定要叫她灰飛煙滅。
女子沉吟半晌才道:“此話怎講?自然是要你出去看著卿笛。而這裡便不是你應當來的地方。若是你繼續走下去,你一定會後悔的。”
夙淮邪魅一笑,道:“後悔麼?本皇倒是要看一看,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說罷,夙淮拾起火把飛身前行。前面的路並沒有他想象地那般長,片刻之餘,他便到了一個石門前。他設法將火把掛在石壁上,想要將石門推開。他使多大力氣,石門紋絲不動。沒了法子,只能藉助妖術。彷彿是嘲笑他,石門依舊是動也不動。夙淮啐了口,道:“這是什麼破門?本皇用了這麼多法子都沒將它弄開。”
不過是自言自語,怎想到,竟會有人回了話。
“這不是門,而是一道封印。你若不是仙族或是妖族便是打不開的。年輕人,你還是回去吧。好生照顧柳卿笛,莫要讓她再受到傷害。這些年,她太累了。”說罷,又是一聲長長地哀嘆。哀嘆中透著些許無奈,些許自責,些許不捨。
夙淮許是聽出了什麼門道,停了動作,道:“您是?”
“我是誰,與你有何干系?你在這裡呆的太久了,應當要離開了。今*能走到這裡,亦算是你我有緣。我,就送你一程吧。”從石門後躥出一束光,夙淮輕鬆地用妖術擋去。門內的那女子許久才開口,試探地說道,“你是,妖族皇室後裔?”彷彿是不敢相信。
夙淮皺了眉,道:“是。”這麼多年,他出妖族甚是少。算起來時間最長的也不過是在麒麟仙山上呆的那些年。論仙術,未有柳卿笛和義彥可同仙族皇室一較高下。即便是這樣,昔年柳卿笛都未識破他的身份。而這女子,聽這話在這裡關了應是不下萬年,竟然只憑著一招便能辨出他的身份。著實是不簡單。
“夙意近來可好?”
“家父早在五千年前便已坐化。”
“是嗎?”隱了些許哀傷,又道,“那你試著用你的真元將此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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