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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教訓一下程馨。沒想到,這一次,是卿笛按住她的手。卿笛搖了搖頭。接著,安雅便見卿笛跪身在地,道:“民女知錯。望馨妃娘娘,太后莫怪。”
“知錯就好……”程馨搶在寧太后之前說了話,惹來寧太后很是不滿的目光。本是還想說些什麼,都只能暗暗地作罷。
“隨哀家進來吧。”程馨扶著寧太后進了正殿。安雅趕緊扶起卿笛。卿笛卻將安雅一把推開,自己走進殿內,繼續跪在寧太后的面前。寧太后未說起,她便不動。瞧著今日很是古怪的卿笛,安雅眼中的疑惑愈加的濃。
“起來吧。”寧太后瞧著卿笛跪在一旁,瞬間有些心煩。只打發了身旁的侍女扶卿笛起來。只是卿笛跪得有些久了,起來時腿微微有些打顫。安雅忙從侍女的手中扶過卿笛落座一旁。寧太后繼續道,“若是哀家有一件事要你去辦,不知可否?”
“何事?”
“哀家要你去給哀家尋回琉璃心來。哀家今日覺著心痛不已。太醫說唯有琉璃心方可治癒。”寧太后說著,詳做心痛狀。卿笛瞧著,瞳孔瞬間緊縮。
“哦?太后可真是識寶啊。”這琉璃心乃是天地間難得的至寶,可治百病。卻有一點世人不知。這琉璃心,唯有仙界之人才瞭解其用途。而這寧太后開口便說。卿笛唇角的笑意,愈來愈深。
寧太后被卿笛瞧得心底有些虛。
又有誰會知道,若取琉璃心,須以性命為代價。
☆、第拾柒話 琉璃心之算計起(2)
“怎麼,你不肯?”寧太后又瞧了卿笛好一陣子,才緩緩開口。許是聽出了寧太后的不悅。她身旁的侍女立即低頭,蹲在寧太后的身邊,給寧太后捶腿。另一個則是站在寧太后的身側為她捏肩。程馨則是扯了理由,在寧太后目光的壓迫下,倉皇退場。
卿笛換了個姿勢,眼中流露出濃烈的興趣。她道:“不知太后,為何要這琉璃心來治癒心疾?我還從未聽過,這琉璃心還有這樣的功效。”這琉璃心若是用在凡人的身上。只怕那人是無福消受。更莫說能治好病了,更是天方夜譚。卿笛一雙眼就這樣一動未動的瞧著寧太后,自己心中是愈加的明朗。
大約是問著了,寧太后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來。許是惱了,她一腳踢開正在給她捶腿的小宮女。小宮女爬到她的腳邊,顫抖著說“太后饒命,太后饒命”。寧太后又是踹了一腳,起身走到卿笛的面前,用食指挑起卿笛的下巴。惡狠狠地瞧著她,道:“哀家的吩咐,你去做便是了。若是你不按哀家的吩咐去做。那花晏的事,有第一次,便有第二次。”
聽聞此言,卿笛的目光一沉,冷聲道:“果然是你。”
“為何不是我?”寧太后的笑愈發的陰毒,“你能奪走陛下萬年的恩寵。我為何不可奪走你的性命?柳卿笛,論家室,你不過是孤女;論樣貌,我自恃不輸你分毫。在他眼中,我究竟是那點不如你?”
卿笛展顏,道:“原是天帝身邊的人。這般費事的想要本座的命。著實是讓天妃勞神了。”這笑似是情真意切,又彷彿盡是嘲諷。
在慕容夜玄的眾妃子看著,他的恩寵是她們朝思暮想,卻讓這柳卿笛這般容易就拿了去。讓人怎能不想,怎能不恨?可是,卻從未有人想過,問過,卿笛是否真的在意。是否真的想。曾經,這個問題卿笛也是想了許久。最後,卿笛是在鳳笛軒想到了這個問題的答案。早已處在了這個位子。便是高處不可甚寒。
卿笛的模樣讓寧太后惱的咬牙切齒,卻又不能親手將眼前的人瞭解。末了,只得恨恨地放開這人。寧太后道:“若是你還想讓柳韻活命。那便在三月之內將琉璃心給哀家找來。若是不想,你大可按照自己的心思去做。”寧太后留下這樣兩句話就帶著宮女離開。
片刻之間,這大殿又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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