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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坐立不安地等了許久都不見那聲音的主人有要將下面的話放出來的意思。
南初暗道,她既然都已說了這樣一句話,那應當就不是生人了。
他又警惕地瞧了瞧這屋內。這南烈的皇宮中還沒有哪位皇子、公主的性子這般頑劣。更沒有那個會這般明目張膽地捉弄皇帝。若說有這樣的人,而現在又在宮中,那便只能是:
“柳卿笛?”喊出這人的名字,南初已經有些冒火。前些日子,卿笛才藉著自己讓他對花羽一族的存在半信半疑。後來,南初又查了許多資料,才將這半信半疑變作了將信將疑。方才這一刺激,倒是將柳卿笛會靈術之事拋在了腦後。現時想起來,真真是將給這怒火又添了柴,卻也平添了少許懊悔。
“這般快。本宮還有些沒有玩夠。”周圍的一切景物都在變化。空間一點一點的扭曲。倏地,散做煙霧。待煙霧慢慢散去,南初已在卿笛的閨房門外,“南烈皇,進來便是。不必有何顧忌。”
聽了卿笛這樣說,南初瀟灑地推開門。臉上雖然沒有多少怒意,可是這眼神透露了主人心中所想。南初進了門,尋了靠窗的一處椅子坐下,並不看卿笛。兩人相默無言了許久,還是卿笛含笑開口,道:“你這眼睛,何時這般不會掩蓋你的感情了?”
“什麼?”南初有些不解地看著卿笛。
“你明明都不喜歡程馨,卻又將她視若珍寶。你這後宮三千佳麗中,惟獨封了程馨一人為正二品的妃位,再之又獨賜封號。其他女子即便你是寵愛,妃位最高也不過是正三品的貴嬪。之於程馨,你給這般大的榮耀,若說你不喜歡她,這,著實是有些難解釋。可是,皇上瞧馨妃的眼神,可是喜歡多過厭惡。不知,本宮說的可對?”南初瞧著那一張蒼白的容顏,張了張嘴,最終卻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眼瞼覆在眼上,情緒不見,卻也讓卿笛更加肯定了心中所想。長長地舒下一口氣,“只是,南烈皇為何要這樣做。本宮卻也略知一二。”
南初倏地抬起頭看著卿笛,道:“你知道什麼?”聲音宛若那緊繃著的琴絃,一點都不讓人舒心。
卿笛不緊不慢地整了整蓋著的被子。過了許久,才緩緩開口,道:“比如,皇姐昔年的死因……”只此一句,再無後話,卿笛的指尖跳動著藍色的火焰。那火焰是卿笛掌中的玩物,任她逗弄。少時,待卿笛不再玩弄,火焰便一點一點地熄滅。最後,消失殆盡。
“你知道些什麼?”南初目光緊緊地鎖住卿笛。
若是,這天下你什麼都知曉,玩弄天下,可還有什麼難度?今日,他算是明白這柳卿笛為何可以掌控東程十年之久而沒有一個人敢反抗她。又或者說,反抗柳卿笛者,必死無疑。
“皇上知道的,本宮都知道。皇上不知道的,本宮也知道。若是皇上肯幫本宮辦一件事,本宮便給皇上一個心願,作為交換。如何?”鳳眼微閉,像極了那狡猾的狐狸。卿笛等了約半個時辰,都只看見南初在那裡猶豫不決。只嘆,難怪寧氏這般為虎作倀,南初半點都不敢有動作。
又是半個時辰溜走。南初才開口,道:“你要讓朕,幫你做什麼?”
“你,離開南烈。”
“為何?”
“待你平安歸來,本宮自然會告訴皇上緣由。只是皇上現在切莫多問。”卿笛又拿出半個散發著微弱金光的珠子。她點了南初的穴位,讓南初吞了下去,“現在除了本宮。誰都找不到你行蹤。記得,去麒麟仙山。涯。”
一個黑衣男子悄無聲息地出現,他跪在地上,道:“尊座,有何吩咐?”
“將南烈皇帶到仙閣中。沒有本座的命令,不可踏出仙山半步。違令者,殺無赦。”
【作者有話要說:明日更新是晚上八點左右。明天曦曦考試。求原諒啦。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