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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卿笛莫大的嘲諷。吶,你身為一國的掌政公主,卻連自己的皇姐都沒有辦法護著周全。
柳韻溫婉一笑道:“皇妹,你何時變得這般囉嗦?不過近一年未相見,怎的這般不認得皇姐了?”她看見卿笛的情緒有些異樣,放下手裡的包穀,拉著卿笛想要拉些家常,如今已是一年未見,面對這個曾經自己最為疼愛的小妹妹,柳韻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好像,她又長高了;好像,她又長的美了;好像,她又不容易讓人接近了。
卿笛習慣性地想要將柳韻的手拂開,只是手落下之時,已經成了緊緊地握住柳韻的手。
卿笛道:“皇姐,你在這裡可還習慣?”到嘴邊想要詢問她為何會變成這副模樣的話,卻變成了了關切的語句。
“剛開始,是有些不大習慣。不過時間久了,我也就不挑什麼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將命保住了,不是嗎?”柳韻這話說的真切,倒不像是什麼敷衍。她回頭看向南初。南初同樣回以溫柔地笑。
“將命保住?皇姐,究竟是何人要害你?”
柳韻神色有些躲閃,道:“沒誰。沒有。”
卿笛暗中探了探柳韻的脈象。這並非是一個正常人應該有的。她又仔細打量了現在的柳韻。她瞧見柳韻脖頸間那個微小的花朵這才放下了心來。
那朵花的來歷倒是有些有趣。
十年前,卿笛還是個八歲的孩童。那時的柳韻也尚未出嫁。卿笛貪玩,揹著阮太后跑到柳韻的宮中,覺著柳韻宮中有異樣的存在,便偷偷地在她的脖頸間紋下一朵花羽花。只是這朵花,非花羽本族之人不可見。之後,卿笛也忘記了是因為何事就忘記了將這事給忘記了。所以,這朵花至今留在柳韻的身上。即便是柳韻死去,靈魂在其他的身體重生,這花還是存在的。
“哦?”卿笛似笑非笑,“那皇姐,為何不回東程尋我?”
那時,她再派人過來尋找,柳韻就已經不在那裡了。她讓人尋遍了整個東程,都沒有找到柳韻的任何蹤跡。而在南烈的探子也沒有帶回任何有關於柳韻的訊息。若不是因為花羽族的一種獨特的靈術,卿笛感受到了一種微弱的氣息在南烈,再加上那一日她探南初的反應,就更加肯定柳韻,是南初帶走的。
只是,這偷樑換柱之法,也只有這南初想得出來。
卿笛也不得不佩服這南初,竟然在東程動手,她卻絲毫不知情。
“本來是想的。只是……”柳韻又看了眼南初,得到南初的首肯,柳韻才敢繼續講吓去,“皇上說,若是那時我去東程找你,會給你帶來大麻煩。這朝廷上的事,我這個婦道人家哪裡懂。還是卿兒你懂得多些。那時,我舉目無情,只能依靠皇上。好在,皇上沒有食言,將你帶來見我了。我也就知足了。”
“皇姐,那你的手筋腳筋?”那一日,卿笛明明是記得,柳韻的手筋腳筋皆被挑斷。而那非凡人之力可以銜接。而現在的柳韻,分明是一個健全的人啊!
“那時,我只是睡了一覺便好了。我著實是不知道。”
看著柳韻的神情並不像是在說謊。卿笛的一顆心也就算是放了下來。她此次南烈之行,一共要完成三件事,此時已是完成兩件。
“皇姐,不如和我一起,回宮吧。如此一來,我也好顧你周全。”
柳韻笑了笑。她還未開口,南初便替她做了主,道:“現在還不行。殿下,如今你已經交出了朝中大權,縱使你在朝中地位穩固,也難保長公主她們不會在暗中動手腳。而你,若是此刻回東程,只怕自己的性命都難保。三思而後行。”
南初所言不虛。
這一次,卿笛最重要的目的,便是,保命。畢竟,柳謹身邊有一個最瞭解她軟肋之人。縱使他現在如同一個凡人,那些可以讓她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