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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是躲在這小小的醉芷閣中,避免那些朝中之事。但是裴、阮二相還是依舊每日辰時前來給卿笛送來一些檔案。雖然如今朝中的大小事都交由宣墨負責,但是這玉璽還是在卿笛手中。不免有些重要的事還是得由卿笛拿主意。雖是如此,只是這天下易變。
“本宮本就喜靜,如今這般,正好。”笛看了眼季桐。如今,她“隱居”,正好給了柳謹在朝中大展宏圖的機會。她這個做妹妹的,怎麼能奪走姐姐這樣一個機會呢?
“季桐有一小小的請求,不知殿下能否答應?”她口中小小的請求讓自己紅了臉。卿笛心中已經猜到了八九分,她的動作頓時一滯。說來,她自己的仙齡自己都忘記了。老人總是說活得久了,許多事自然就是看開了。可是為什麼每每別的女子對於那人的大膽,總是還會讓心中一疼。
“公主說來便是。”詳裝無事,這大約是在東程的十八年,唯一學會的一件事。
季桐難得的羞怯,彆彆扭扭了好一陣才開口,道:“殿下,我想保崇炎王平安。”她大約是知道了什麼,季桐雙膝結結實實地同接觸了大地。她雙眸含淚的看著卿笛,弄得卿笛尋不到北。卿笛皺著眉將哭的梨花帶雨的季桐扶了起來,安撫了好一陣子,才讓淚美人止住了淚。
“皇兄本就是我皇族中人,何來保住一說?卿笛愚鈍,還請十三公主明示。”卿笛第一次感覺有些坐立難安。
季桐將那日在季胤房外聽見的話一五一十地全數說出。大約真的是被慕容夜玄給迷了個神魂顛倒,又或者是這季桐真的是沒有什麼腦子,她全然不知眼前這個少女才是真正的食人之人。季桐卻瞧著卿笛一點一點鎮定下來的笑容,反而愈加的心安。卿笛莞爾,道:“公主之事,本宮定當竭盡全力替公主辦到。”
“多謝九殿下。”季桐喜極而泣。
“如此小事,何足掛齒?”
“殿下,我還有些事,就先告辭了。”
“十三公主慢走。本宮身子有些不適,就不前去送公主了。”季桐得了卿笛的許諾就慌慌張張地出了蘭裕殿,撞到了迎面走來的安雅。安雅手中的洗衣水是全部倒在了季桐的身上。不待安雅說句話,季桐就奪門而出。安雅進門後就看見一臉鎮定的卿笛。“發生了什麼事?”安雅無奈的看了眼卿笛,著嘴唇都有些發紫了,還不記得加一件衣裳。
卿笛冷冷地看了眼安雅,轉身躺回床榻上。不一會兒,呼吸均勻。安雅本想再念叨卿笛幾句,可是瞧著她那般疲憊的睡眼,只是沒好氣地對著那熟睡的人兒笑了笑,為她掖好被角。許岑端來剛熬好的補湯,安雅做了噤聲的手勢,接過湯溫在一旁。她不經意間掃過桌上放著的兩杯茶,心中陡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她趕緊走到卿笛床邊,果然如她所料。
季桐彷彿是在被什麼追趕。一路跑,一路回頭看,十分慌張。
慕容夜玄把玩著手中的小玩意,這便是他今日尋到的前去探望卿笛的理由。兩人都沒有看路。毫無意外的裝了個滿懷。那小玩意掉入雪中,尋不見。季桐見撞之人是慕容夜玄,嬌滴滴地喚了聲:“王爺。”怎奈慕容夜玄忙著尋找方才丟失的東西,並未聽到。
“王爺。”季桐不甘心的又叫了聲慕容夜玄,好在這一聲那人聽了個真切。
慕容夜玄回頭看著這罪魁禍首,神色不悅,道:“何事?”這邊問,這邊動作未停。
季桐緊咬住下唇,唇被咬破,血滴進雪地融了雪。大約是太過冷,季桐全然不覺嘴唇破裂的疼痛感。她強硬著站起來,一瘸一拐地走過慕容夜玄身邊。不知是什麼,讓慕容夜玄的動作一滯,他猛然起身扭住季桐的手腕,弄得季桐生疼。此刻少女才有些怕,她從未見過這樣盛怒的慕容夜玄。
“王爺?”依舊是那嬌滴滴的聲音,只是參雜了點點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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