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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長姐,今*欠本宮的,欠母后的,欠我東程天下子民的。來日,我柳卿笛定會如數奉還。”說完,卿笛消去柳謹對今時的記憶。只是將那一句話用靈術繡在柳謹的娟帕上,讓她永生不忘。卿笛又將二人安置在床榻上,決然離去。
一步一步,走回醉芷閣,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東方已經泛白。
“殿下,你還好嗎?”這冰冷的北廂房,忽然來的一聲關切,讓卿笛心中一暖。她握住獨孤紫嫣的手。卿笛道:“紫嫣,我們回沁園閣。”
獨孤紫嫣不知道這卿笛是受了什麼刺激,只能同安雅辭別,同卿笛駕雲離開。
☆、第捌話 海尋之瘋狂
04
深夜。
沁園閣。
花苑昔日寢殿。
卿笛在房間中來回不安地踱步。獨孤無崖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也是一臉無奈的表情。自從三天前卿笛和獨孤紫嫣二人深夜回來,她就是這樣一幅模樣。數來,也是三日未曾閤眼。忽然,大約是想起了什麼,卿笛鋪開一張白紙。她在白紙上隨意畫了幾筆,一張大致的皇宮地圖就出現在獨孤無崖的面前。
“這是?”獨孤無崖拿起可以稱之為地圖的地圖,看了幾眼,半天也沒有明白卿笛的意思。
卿笛道:“這是皇城的地圖。東程帝都錦繡城重兵把守,很難攻下。但是如果有了城中地圖,再加上我對錦繡城布兵陣勢的瞭解。三日之內,攻下錦繡城應當不是難事。無崖,你看這裡……”說著,卿笛就要奪獨孤無崖手上的地圖,在上面比劃。
獨孤無崖將圖紙扔開,雙手緊緊地捏住卿笛的肩,大聲喝道:“柳卿笛,你醒一醒好不好?”若不是剋制的好,此刻,獨孤無崖定會毫不猶豫地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
只是,看著卿笛現在這幅樣子,獨孤無崖多少有些後悔解開封住她靈術的封印。那一晚,卿笛從頤壽宮出來後,在小路上漫無目的地走。現在很多人都在找鎮國公主的下落,獨孤無崖怕卿笛一個人在外出現什麼岔子,就將封印解除。誰知一解除封印,卿笛就甩了尾隨在她身後的秦唯和獨孤無崖,躥去了慕容夜玄如今居住的露華宮。那一晚獨孤無崖在露華宮外等了許久才看見失魂落魄的卿笛。他想要上前去護著她回沁園閣,只是被安雅阻止。
卿笛呆若木雞,道:“你要我等什麼?你要我醒什麼?”聲音不甘示弱那般,她掙扎著想要離開獨孤無崖的控制。拳來任打,腳來任踢。過了許久,卿笛打的累了。猶如一談爛泥,攤在獨孤無崖的懷裡。獨孤無崖半抱半扶將卿笛放在椅子上。他小心翼翼地將圖紙拿開,免得卿笛看見了又發瘋。
獨孤無崖道:“殿下,並非是要你清醒什麼。而是,請你看清如今的局勢罷了。”
方才聽見卿笛那個計劃,獨孤無崖背後冷汗涔涔。以卿笛在朝中十幾年的地位,朝中重臣多半都是站在她這邊。而東程的玉璽也在她手中,調兵遣將易如反掌。反之,現在的皇帝柳宣墨手上空無實權。相比之下,若是這一場戰役開啟,卿笛定會完勝。
卿笛一把推開獨孤無崖,道:“局勢?什麼局勢?”她忽然覺得這樣一個詞是這樣的可笑。若是局勢,是不是真的就是權力一朝倒,眾人皆散矣。卿笛想起阮太后,心中就是一陣一陣喘不過來氣,彷彿被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
現在的皇宮早就已經是柳謹額天下。卿笛不知道若再不講皇城搶回,東程會變成什麼樣子。卻也不可否認,有一部分,是她自己個人的原因。
“卿笛,這局勢不過是一個說辭罷了。你想想,若是你發動戰爭。這麼多年你的努力是不是就白費了?你想想。”獨孤無崖試圖去引誘著卿笛轉換她的想法。畢竟卿笛掌權十多年,現在的東程的一磚一瓦,不可誇張地說,裡面都有卿笛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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