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城府。
“皇嫂,這是為何?”
阮氏道:“妾先在此謝過九皇妹成全。”
卿笛又是一記淺笑,原是為了這件事。於此,她並非沒有私心。只不過順巧做了個人情罷了。倒惹來阮氏這般言謝,雖是於理不合,卿笛也是笑著受下了。此經一別,只怕再見無期。卿笛從腰間取出一塊佩玉,交與阮氏,道:“這塊玉自我出生之日起便不曾離過身。皇嫂日後若是有何困難,拿這玉去尋一家名喚作花羽的鋪子即可。”
“卿兒?”
“皇嫂,如今‘皇兄’尚且病重。這御花園你們怕是呆的有些久了。先行離開吧。”隨後,便命安雅送客。御花園本就極為安靜,此刻,卿笛彷彿可以聽到周圍植物的呼吸。
少時,安雅站在卿笛身後,道:“殿下,太子殿下已在南書房恭候您多時。”
“好,安雅,莫要驚動別人。你且隨我去便好。”一隻信鴿落在卿笛的肩頭,卿笛取下系在鴿子腿上的信,笑意浮現。
“是。”
不遠處的花園。雖然已是近秋,這院子中的花開的還很是嬌豔。阮氏同柳淵將安雅支開。柳淵聽見阮氏一陣子嘆息,覺著有些好笑,道:“皇后為何這般嘆息?”說著,又為阮氏攏了攏衣襟。
“皇上難道沒有察覺卿兒一點也沒有小孩子的脾氣?倒像是個大人,做事那般周全。”阮氏同柳淵並肩而立,在院子中漫步。聽了阮氏的話,柳淵贊同地點頭。這卿笛出生時他是在場的。那時,嬰孩未哭,先皇瞬間以為皇后誕下的是一個死嬰。誰知,那小小的嬰孩笑個不停,讓當時在未央宮的人受了不小的驚嚇。
“皇后何出此言?”
“感覺罷了。”阮氏溫婉一笑,這樣說道。微風吹,阮氏還是咳了幾聲。柳淵的擔憂瞬間表露了出來。攙扶著阮氏送回了未央宮。
南書房。
宣墨坐立不安。這一連數日,卿笛見他恍若陌生人。不知為何,自己的心中竟然有些小小的失落。徐長豐瞧著宣墨,他也只是在一旁站著。今兒,宣墨硬闖了南書房,竟然不是來找皇上,而是,指名道姓地要見卿笛。徐長豐在宮中當差已有二十餘年。這些小孩子的心性,他只消瞧上一眼,就明白了個透徹。這宣墨,未免有些太大膽了。
門被開啟的那一瞬間,宣墨的心,漏跳了一拍。那人還是他印象中的模樣。髮間綰了個簡單的髮髻,衣著不似各宮妃嬪那般花枝招展,素來素雅的緊。那臉龐也是那樣的美。
“太子殿下,到這南書房來做什麼?”那種語氣是對陌生人的冷漠。
看著卿笛冰冷的臉龐,宣墨的心中又是一滯。那人答應過他,若是他肯配合,事後,定會有他想要的東西。可是,這幾日,心心念唸的都是那個是他的……
“太子殿下。”許是卿笛對他已經失去了耐心,索性坐在一邊等著他回神。而安雅又輕聲喚他,這才讓宣墨回了神。
“姑姑。”宣墨旋身跪在地上。那人那日的話讓他心中有些害怕。這幾日集中情緒夾雜,到底宣墨還是年紀小,自個兒支撐不住,如今母后父皇又見不著,只能來找卿笛。
“何事?”宣墨的性子自小就極為沉穩,鮮少有這般無措之時。
“如今父皇病重,還請姑姑助宣墨一臂之力。”本不想說的是這話,脫口而出竟成了此。宣墨瞧著卿笛的臉色一點一點變得鐵青。果不其然,還未等宣墨有何反應,卿笛的鞭子已經生生地抽到了他的身上。疼的少年呲牙咧嘴。
“果然是不孝子。如今皇上尚在人世,你就有這般心思。若是來日,你怕是要將這整個皇室的人趕盡殺絕啊。”卿笛收回軟鞭,“不是本宮不想幫你,而是本宮為了你好。若是你肯聽本宮的,本宮承諾,這位子到時定會是你的。若是你不肯聽本宮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