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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是要做什麼?”卿笛警惕地看著這幾人。能在這南烈的皇宮之中出入自如。柳謹怕是廢了些功夫。卿笛的警惕惹得柳謹一笑,笑得風情萬種。柳謹道:“皇妹,皇姐這入宮不就是為了瞧你麼?你說你離開家已有半年。這叫皇姐怎能不擔心?”
“哦?”卿笛忽然想起了什麼,突然撤了眼中的警惕之意,“皇姐是擔心本宮,還是?”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慕容夜玄。
☆、第拾陸話 月初現之中計(2)
這一個眼神非但沒有引得柳謹神色不適,反倒是讓她愈加的膽大。她拉過慕容夜玄,道:“皇妹,你大約是不知道的吧。這柳玄可不是真的崇炎王。而是……”柳謹故意來過那人,在卿笛眼前晃了幾晃,“本宮的新歡。”臉上,是憐憫地笑。
袁青的事一出,她便即刻啟程回了皇宮。這慕容夜玄乃是她在途中救下。當即,想起了那自去了封地便再無訊息的柳玄。如此一來,她為了多一個幫手,多了一個男寵,便將慕容夜玄留在了身邊。讓其化身成為崇炎王,柳玄。柳謹本以為這卿笛有多聰明,沒想到,還是瞞過了她的眼。竟然,卿笛在走之前將輔政大權交給了慕容夜玄。如此一來,整個東程,怎還有人可同她柳謹抗爭?
柳謹不過是瞧著這卿笛乃是將死之人,這才“好心”的給她講了。她怎會知,眼前這兩人本是舊識。若非卿笛倔強,怎會在那奢華的皇宮中,做了陌路之人。
“哦?”卿笛繞著那兩人轉了幾轉,笑意似明似隱。她看著慕容夜玄的那一雙眼,目光灼灼。彷彿要將他給穿透一般,“皇姐好生有眼光,竟然選中了這般妙人。”瞧著柳謹有些衰老的容顏,也是不禁搖了搖頭。這都十多年了,這年齡是長了不少,可是這腦袋真的是向草木的方向變了化去。那寧氏既然能讓你在這南烈的皇宮之中行走自如,便也能讓你在這裡消失的悄無聲息。
柳謹將卿笛淡然的目光放在眼中,心中很不是滋味。她道:“你可知,本宮為何能自由出入這南烈的皇宮?”說來,這也不失為一件得意之事。在這連身份都不敢暴露的卿笛面前,卻也成了一件天大的驕傲之事。
卿笛輕輕的搖了搖頭。這自小成的習慣,怕是一時半會兒還是改不掉的。
卿笛道:“皇姐,這,究竟是為何?”彷彿是有極大的知道的慾望。一副期盼的表情,大大地驅逐了柳謹心中的不快。她張嘴便要說了出來。徐長豐忽然越禮地捂住了柳謹的嘴。這便是將所有的聲音全部捂在了掌中,旁人聽不得,亦是聽不見。
“徐總管,這是做什麼?”卿笛好笑地看著徐長豐一臉焦急地小聲呵斥著柳謹,瞧著柳謹手腳在空中不停地亂畫。徐長豐給了卿笛一記銳利地眼神,下手將柳謹打昏,“徐總管為何,這樣對皇姐?”瞧著她這一雙含笑的眉目便是知道,他們之間,她已瞭解完全。徐長豐目光一轉。不知自己親手弒殺了她,會怎樣。
“殿下,你著實是一位好君主。”
徐長豐用可憐的目光看著卿笛。眼前的少女,曾在東程呼風喚雨,高高在上。她的位子,眾人祈盼。可是,她卻同樣的,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如同她的地位一樣,高高在上。弒兄奪位,這條極好的罪名,硬生生地被她的權給壓了下來。可是,今兒,這樣一個人物,要死在自己的手中。這是一件多麼痛快的事?徐長豐的眼中的光愈加的兇狠。若是因為這樣,遺臭萬年,又如何?
“是嗎?”卿笛依舊淡然的模樣。讓人咬牙切齒。就連瞧見徐長豐拿出了匕首向自己刺來,都是在緊要關頭才險險地避開,“你認為,你殺的了本宮麼?”卿笛兩指準確無誤地夾住刀刃。匕首的匕首的刀身藉著自己自身的條件將冰冷的月光反射,將卿笛一雙眼眸的光,襯得愈發的寒冷。
“為何不可?”迫切地想要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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