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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約也是睡不著,同卿笛一般前來散步。南初瞧見卿笛免不了話語中有些敵意。
“借皇上吉言。”見了煩心之人,卿笛沐浴著月光,閉目養神。
南初不知為何,見了卿笛這般淡定,他心中又毛躁了起來,道:“柳卿笛,你當初到底和韻兒說了些什麼?”
自從那一日同卿笛較量完之後,本以為柳韻扶著他回去治傷是個好兆頭。怎想的那人竟然倔強到去同住侍婢一輛馬車,也不肯同他呆在一起。怎奈南初搬了皇帝的身份出來也是壓不住。最後,只能由她的性子去了。而這柳卿笛倒是做了一個極為悠閒之人,作詩品茶,可是一樣不曾漏。彷彿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皇上可知,皇姐為何執意不願做你的皇妃?”卿笛緩緩地睜開雙眼。那一雙眸子靈氣流動,是人間罕見。而那些靈氣聚在一起,成了讓人心顫的寒氣。
“為什麼?”他是那樣的寵愛她,為了柳韻,他不知道做了多少有為族制之事,卻落了一個這樣的下場。論誰,心中多少都是有些想不大明白的。
“且聽我說。”
三年前,卿笛一十五歲生辰那日,東程國舉國同慶。也是那一天一大早,卿笛接到從南烈傳回的密報,說是柳韻公主的夫婿程遠被暗殺。而這個幕後指使者,就是南初。當時,卿笛得到這一訊息時,打碎了她最心愛的琉璃鐲。卿笛暗中讓人照顧好柳韻。在第一日慶祝完之後,卿笛帶了一隊死士,連夜出城,前往南烈。那一次,卿笛去南烈只用了三個月。她見到柳韻的時候,柳韻已經有些痴呆,盯著卿笛看了將近半個時辰才將她認了出來。爾後,卿笛又在南烈呆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將整件事情查了個水落石出才帶著柳韻回了東程。
“什麼?”南初皺眉,略有疑惑,“朕從未叫人暗殺過程愛卿。倒是有人告他行賄受賄。朕還未來得及親自審理此案,程遠就已經畏罪自殺。”
“什麼?”卿笛也是大吃一驚,昔年,她得到的情報分明同南初說的相反。
若不是,卿笛在南初得到的那些鐵證,她也不敢相信這南初是這樣的人。可是鐵證如山,那時她也只能將柳韻帶回東程。若不然,她又能拿南初如何?只是,這三年以來,與其說柳韻一心向佛,倒不如說她心已死。一夕之間,丈夫冤死,孩子不見。任誰,都無法承受這樣重的打擊。
南初仔細回想了當年過往,道:“那時,程遠同韻兒的孩子已經五歲。我瞧著那孩子可愛,就將她帶到宮中住了幾日,後來,那孩子莫名其妙地不見了。再後來,我想要補償韻兒,可是她怎麼都不肯見我。”
後面南初再講什麼,卿笛已經是聽不大進去了。她一直是在想那所謂的孩子。
這孩子是莫名其妙地不見的,卿笛忽然又想起那些記載有關花羽守衛產子的史實。沒有一個孩子能夠活過十歲。每一個都是在生辰那一日不知所蹤。
“你,說那個孩子莫名其妙地不見了?”卿笛想了許久,總算是抓住了重點。她打斷南初,後者正木訥地看著她。然後,點了點頭,“這個孩子可有留下什麼?”
“那一日,他穿的衣服是在荷塘邊上尋到的。”
“那可還在?”卿笛問得有些焦急,讓南初的心有些不安。
南初細細一想,點頭,道:“在。我一直都沒有丟。想著來時給韻兒,她也好留個念想。”
“甚好。若是皇上知道在哪裡,今晚可方便帶本宮去一趟。”
“什麼?”南初看著卿笛像是在看怪物。今晚?就算是他們兩人功夫再怎麼高強,身體強壯,也不大可能今晚動身馬不停蹄地趕去靖緣城。再者,從他們現在所處的位子到靖緣城,大約還要一十五天的時間,就算是晝夜不分的趕路,也還要七日。
“不用那麼久。若是皇上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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