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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文君的心境就亂了,他盲目地走著,腦子裡滿是韋曉晴和男人約會的情景,這種情形在他的想像中,生動而又具體,他越這麼想,心裡越不是個滋味,他和韋曉晴在一起的一幕又一幕,此時已經又換成了另外一個男人。
文君心情敗壞地走了一會,又走了一會,他不敢保證,韋曉晴是否回來,但他還是忍不住給她家打了個電話。果然,她仍然沒有回來,文君無可選擇地回到家裡。馬萍正半躺在沙發上看電視,他也坐下來看了一會電視,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名堂,他腦子裡都是韋曉晴和別的男人約會的畫面。他心緒煩亂地這屋走走,那屋看看,想找點事幹,可又什麼也幹不下去。馬萍的目光一直跟著他遊移著,想說點什麼,又下不了決心的樣子。
快到晚上十點了,馬萍躺在了床上,借著檯燈在翻一本書。文君沖馬萍說:這天熱得難受,我下樓走一走啊。
馬萍說:也不是那麼熱呀。
文君已經下樓了,然後迫不及待地給韋曉晴打電話,這次是韋曉晴接的。她的聲音聽起來很愉悅的樣子。沒事人似的和他說東道西,他忍不住還是問:你今天下班去哪了?
她說:和一個朋友聊天去了。
他又問:和一個男朋友吧?
她停了停又說:這和你沒關係,你是我什麼人?
他就無話可說了,他清楚,自己沒有權利責備她什麼,說白了,現在他只是她的情人,世上最不可靠的關係,大約就是情人。今天可以和你好,明天也許就吹了。沒有任何一條法律可以保護這種關係。於是,他就換了一種口氣說:咱們週末出去玩兩天吧。
在這之前,她曾主動提出過,到郊區去玩兩天,他答應了。但他一直沒下定決心,這次他主動提出來了。
她聽了他的話,似乎熱情不怎麼高,猶豫著說:如果週末我沒安排,那咱們就去吧。
雖然她的態度不像以前那麼明朗,但畢竟還留有餘地,在他聽來,覺得他和她的關係還沒有結束,她還沒有完全拒絕他的邀請。接下來,文君的心情又好了起來。
週末的時間,他還是和她去了郊區。
文君這之前對馬萍說週末單位有活動,就不能在家陪她和孩子了。馬萍似乎也很爽快,說道:你去吧,週末我帶孩子回姥姥家。
文君聽了馬萍的話,心裡就踏實了一半,他覺得馬萍是個好人。
文君和韋曉晴在一個度假村裡住了下來,文君在韋曉晴面前的態度有了明顯的轉變。只要韋曉晴高興,他什麼都願意去做,韋曉晴心血來潮地去騎馬,又射箭,最後又提議去吃燒烤。那天玩得很盡興。文君望著快樂的韋曉晴心裡就想:說不定哪一天,眼前這個漂亮女人就會在他眼前消失了。
晚上,他們躺在床上,文君前所未有地瘋狂,韋曉晴在他喘息的當口就說:文君你要幹什麼呀,這又不是最後一次。
文君聽了最後一次這個字眼,心裡就疼了一下,在他的心裡真的把現在的每一次,都當成了最後一次。筋疲力竭之後,他摟著她說:你想什麼時候結婚呀?
她笑著說:跟誰呀?
他說:跟你男朋友哇。
她似乎有些不高興了,從他懷裡掙脫出來,平躺在那裡說:你希望我和別人結婚。
他說:這不是我希望不希望的事。
她不說什麼了,他也不好問了。雖然韋曉晴就在他的身邊,此時,他卻覺得她離他很遠。
從郊區回來之後,兩人的關係似乎一下子疏遠了。韋曉晴似乎是在有意迴避著他,中午的時候,她總是藉機走出去,直到上班才回來,上班的時候,還有別的同事在場,兩人肯定說不了什麼。下班之後,他給她打電話,有時她在,有時不在。就是她接電話,也總是三言兩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