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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顧得了友情,卻傷了愛情,他或許由愛早已生恨了。
小順子也跑了進來,見到我又哭又笑的,欣喜萬分。
我這才回過神,提步向房裡走去。
在門簾外徘徊,進退難定。
聽著十三道:“四哥,要不是容月陪著我,我早就自我放棄了,我這條命是容月的,也就是四哥的,以後願為四哥赴湯蹈火。”
四阿哥道:“十三弟,別說了,只要有四哥在,就不會讓你有事的。讓小順子收拾吧,家裡還一群人等著呢?”
釋放,卻滿眼是淚3
我忙閃在一旁,兩人笑著走了出來,四阿哥淡淡地道:“你也跟上吧!”
一出大門,看到外面的世界,覺得空氣都新鮮了幾分。
剛才的鬱悶,也傾刻間消失了,自由比什麼都好。
十三上了前面的馬車,四阿哥上了後面的馬車,我又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了。
十三掀簾子,大喊了聲:“四哥,我先回了。”
馬車急速的朝前而去,四阿哥掀開小簾,還是那冷然的眼神,好似我們從不相識。
我呆呆地凝視著他,心碎成片。
他催促道:“你還愣著幹什麼?快上來。”
一想我又沒做什麼虧心事,我為何如此戰戰兢兢的。
快速的踏著小凳上了車,斜坐在車外側,抱著膝蓋低頭不語。
心想有何可懼他的,大不了一拍兩散。
一直到十三府門口,他也無語我也無話,我忙從車上跳了下來,心也跟著沉輪了。
80被釋放回來,自然也不能鳴炮祝賀。
十三府所有的人都聚集在廳前,幾個女人都圍著十三痛哭,見我進來,兆佳氏哭著向我行禮道:“辛苦姐姐了。”
我忙扶她起來,她淚眼婆娑又轉而對十三道:
“爺,如今我才知道,什麼叫患難見真情,若不是姐姐,我還真不知該怎麼辦好?”
十三似看出我的疲倦,關切地道:“容月,你先回房吧!”
我抿嘴淡淡地笑道:“我這就派人到清雅居,叫一桌菜來,今兒咱們就好好慶祝一番。我先回去洗個澡,去去晦氣。”
兆佳氏也大聲道:“姐姐說得對,來人,快去燒水。”
我朝十三含首一笑,退了出來。
出門的那一瞬間,強忍的淚滾了下來,怕人看見,低著頭快速的向小院奔去。
院裡的修竹,又冒出了新枝,前年新種的兩棵海棠,正是粉花滿細枝,一陣輕風吹過,飄起了花瓣雨。
釋放,卻滿眼是淚4
院裡的修竹,又冒出了新枝,前年新種的兩棵海棠,正是粉花滿細枝,一陣輕風吹過,飄起了花瓣雨。
我伸出手,幾片花瓣輕落在了掌心。
如我輕墜的淚花,花瓣又隨風吹落在地上,輕聲道: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是潮來寒雨晚來風,胭脂淚,相留醉,幾時同,自苦人生長恨水長東。”
身後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我擦擦淚想回頭,被人從後面抱住。
我愣愣地回過頭,原來是四阿哥,一剎那淚水滿眶,連他的表情都看不清了。
緊緊地抱著他,靠在了他的胸前。
他也無語地抱著我。
片刻才低語道:“還知道哭,快進去!”
“你不是不理我了?怎又來了?”
他見我又哭又笑,無可奈何的搖搖頭,向屋裡走去。
我伸手拉過他的手,他側頭斜倪了我一眼,一進房門,他順腳把門一踢,抱著我的頭,用力的吻了上來,我閉上了眼睛,回應著他,二人都沉靜在久別的激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