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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榆看到二狗子一來到書房就衝著自己笑,還挺真誠!
害,她就說嘛,他肯定是不好意思當著全家的面兒給自己禮物,啊這個面冷心熱的男人
姜鐸道:「坐。」
姜榆也衝著二狗子憨憨一笑,顛顛地走到姜鐸身前,擠到他懷裡去,這椅子有點高,對她這種小短腿很不友好,她真的很艱難,好不容易蹭上來,腿兒直往下滑。
既然爹已經散發出了愛的訊號,自己這個乖寶也要好好回應,不能傷了二狗子的心。
大家都是自己人了,坐兩個椅子多生分啊,再說二狗子這樣要面子的人,等下自己哄哄他,他不好意思在自己面前露出快樂的表情,憋著多不好啊。
作為一個體貼的好孩子,她應該創造機會讓爹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能夠自由自在地釋放自己的快樂與感動!
姜鐸沒想到三郎擠到自己懷裡來坐!沒規矩!
好好說話不好好說話,坐沒坐相,家裡又不是沒椅子,跟自己擠在一起坐成何體統!姜鐸覺得自己老父親的威嚴受到了侵犯!
雖然但是,他還是把一直要往下掉的小滑頭往椅子上帶了帶…
…今兒要跟三郎說開蒙的事兒,就先不出口教訓他了,難得他有如此高的思想覺悟,跟自己來書房那麼高興,自己就先不要再這時候磨滅他學習的熱情了!
想想就連二郎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見到自己也跟老鼠見到貓一樣,萬萬不可能對著自己做出如此沒規矩的動作,如此想來,自己可真的沒有抱著一個奶孩子在懷裡的經驗,這感覺真的怪怪的…
這時候懷裡的奶娃娃還興沖沖地嘰嘰喳喳:「爹,禮物呢!」
她沒坐上來之前,夠不著桌子,看不清楚,這會子能看見桌面了,但是桌面上就是一堆的書,筆墨紙硯,沒有看見禮物啊?
亮出你的糖衣炮彈叭!
姜鐸把桌角那基本蒙學的書推到姜榆面前:「三郎,開年你就四歲了,得開蒙了,吶,這是爹親手抄的蒙學的書,你日後吃完早飯就跟著爹來書房讀書。」
——!
姜榆只覺得心中警鈴大響!嘀嘀嘀!嘀嘀嘀!您的假期餘額不足!
古人都這麼變態的嗎,她以為她好歹還有個三四年可以苟著,慢慢再考慮上小學的事。
沒想到這會子噩耗傳來,她已經被報名古代幼兒園了,老師——她爹!
每天五點出頭的幼兒園啟蒙,她這輩子到底是什麼命鴨,為什麼憂愁總是環繞著她!
——!
二狗子!這個禮物咱能不要嗎?
姜鐸見懷裡的奶娃娃沒半點反應,害!也是,三郎這個年紀正是有滿滿孺慕之情的時候,這會子估摸著被自己親手給他抄開蒙書感動壞了。
那倒沒有!姜榆只感覺到了驚嚇沒半點兒驚喜,當場就給二狗子表演了一番川劇變臉,但是自己這會子坐他懷裡,他絲毫沒有看見自己裂開的表情!還在那循循善琇,指著那疊禮物的最上頭道:「吶,今天我們就先來學學這本。」
姜榆瞪大眼睛看過去,這字兒她還是認識的,《蒙求》,自己還算佔了上輩子的便宜,刷了漆的老黃瓜,比真的小豆丁有優勢,這算不算是個安慰。
您還別說,二狗子這毛筆字,還挺好看的,她上輩子沒學過,沒法用專業語言來形容,就是覺得二狗子這個字,它一個個的大小合適,整體看起來很舒服,而且看起來鏗鏘有力,是真男人該有的字型。
說著姜鐸就翻開了第一頁,然後姜榆就看到了一堆四個字四個字斷句的文言文…
…
救命,她不行,她寧願背數學公式她也不想直面文言文,她就是那種人,能把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翻譯成這人長得就像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