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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江承宗開啟車窗探出頭來:「什麼情況,撞傷了嗎?」
「沒有,是個醉漢,大概是喝醉了。」
江承宗剛要開口,就聽任波叫了聲「哎喲」。他二話不說推開車門下車來:「什麼情況?」
「您看,他口吐白沫,只怕情況不大好。咱們要管嗎?」
「當然要管,再怎麼說也是在咱們車前倒下的,扔一邊說不過去。你趕緊扶他上車,先送醫院再說。」
任波費了點勁兒把人扶上車,往後排座位一扔就抱怨:「死沉死沉的,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才能醉成這副德性。咱們去哪家醫院?」
江承宗想了想,最後挑了林森工作的那家。一路上任波還有些擔心:「回頭這人不會訛咱們吧。我剛剛看得真真切切,他是自己撲上來的,不是咱們撞的。這萬一要有點什麼,我們責任可就大了。他這口吐白沫的,病得可不輕。」
「別擔心,到底什麼情況醫生能檢查出來。若真是咱們造成的,該怎麼賠就怎麼賠。若不是,那麼大個恆運在後頭撐著,你還怕他賴上你不成?」
任波一下子就心定了。少爺說得很對,所謂背靠大樹好乘涼,他可是恆運的人,又是替少爺出來辦事。出了事兒少爺不會不救他,關鍵是誰也沒這本事把不是的事情硬往恆運的人身上扣。
想到這裡任波的心安定下來,一腳油門直奔醫院而去。路上江承宗給林森打了電話,對方就直接在急診室那邊等著。等人一送來他也陪著一起進去,幾個醫生護士忙活了一個多小時,才算把人從死亡線上暫時拉了回來。
林森出來跟江承宗匯報情況:「是急性酒精中毒,光聞他身上的味兒就能知道這人肯定喝了不少。」
「能救活嗎?」
「目前還沒完全脫離生命危險。酒精中毒這個事情可大可小,他這算幸運的被你撿著送來了,要再晚送來十分鐘,我還真說不好。另外我發現他情況比較特殊,好像除了酒精中毒外還有別的症狀。」
「什麼症狀。」
林森擼起自己的袖管指給江承宗看:「這裡還有這裡,全是針管兒。我敢肯定他是個癮君子。」
又吸毒又酗酒,這人還真是一朵奇葩。江承宗心想這樣的人,活得過今天也不見得活得過明天。早晚是個死。
有時候他挺不明白的,怎麼就有人這麼輕賤自己,活得好好的非要沾那些東西。他從前活得那麼辛苦,尚且沒想過要麻痺自己。這些人到底怎麼了?
他轉頭沖林森道:「人我就交給你了,儘量給我救活。花錢不用省,都算我的。」
「行,有你江主播一句話,我還不事事照辦啊。」
江承宗又跟他客氣了幾句,隨後就帶著任波走了。在回商場的路上他同任波說:「想辦法查出那個人的身份,最好能找到他的家屬。不管怎麼樣,得讓家屬見見他。」
任波自然照辦,一路把江承宗送到兩人之前見面的商場停車場,然後江承宗下車上了自己的車,和任波分兩個方向各自回家。
江承宗到家的時候已經快一點了。阿姨做完菜正在房裡哄孩子睡覺,江承宗就自己就著冷飯菜吃了點東西。吃過東西後小柔給他打了個電話,是借的高老師的手機。小傢伙在電話裡一個勁兒訴說對他的想念,一副恨不得立馬見到他的樣子。
江承宗拗不過她,答應今天下午接她放學,還要買冰淇淋給她吃。小柔高興得一蹦三尺高,這才滿意地放下電話。
江承宗算算時間還夠就睡了午覺,大概三點多起床去幼兒園接小柔放學,順便給徐朗打個電話說自己晚點到。省得他一到時間見不到他人就急得上躥下跳,跟只螞蚱似的。
他把小柔接到了幼兒園附近的冷飲店裡,給她買了冰淇淋後就坐那裡看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