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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日軍藉口柳條湖事件進攻瀋陽,掀起&ot;九,一八&ot;事變,全國激起
抗曰運動。〕
中國作家協會在上海成立〉。
二月,&ot;左聯&ot;發表宣言,抗議國民黨政杈對革命作家柔石、胡也頻、李偉
森、殷夫、馮鏗等二十四個青年作家的殺戮。〕
《文藝新聞》、《十字街頭》、《萌芽》、《大眾文藝》、《文學月報》、《拓荒者》、《前哨》等左翼刊物,先後刊行,先後被禁止。
〈丁玲著《水》,茅盾著《子夜》,先後出版。巴金著長篇小說《家》,在上海《時報》連載。〉
馮友蘭著《中國哲學家》〔上冊)出版。〕
徐志摩從上海飛返北京,途經山東泰山,觸巖機毀身亡。) 一九三二年(民國二十一年,壬申)
五十二歲,他仍住在上海。
這一年一開頭,他們就碰上了&ot; 一 二八&ot;的上海戰爭,這是對日本侵略
戰的初步抵抗。他們一家人倉皇避難,生活十分困難;我們從魯迅寫給許壽裳的信中,知道他們當時的避難情況。信中說:&ot;因昨聞子英登報招尋,訪之, 始知兄曾電詢下落。此次事變,殊出意料之外,以致突陷火線中,血刃塞途, 飛丸人室,真有命在旦夕之概。於二月六日始得內山君設法,攜婦孺走入英租界,書物雖一無取攜,而大小幸無恙,可以告慰也。現暫寓其支店中,亦非
久計,但尚未定遷去何處。&ot;1(二月廿二日)&ot;頃得二月廿六日來信,謹悉種種。舊寓至今日止,聞共中四彈,但未貫通,故書物俱無恙,且未遭劫掠。以此之故,遂暫蜷伏於書店樓上,冀不久可以復返,蓋重營新寓,為事甚煩,屋少費巨,殊非目下之力所堪任。倘舊寓終成灰燼,則攜眷北上,不復居滬上矣。被裁之事,先巳得教部通知,蔡先生如是為之設法,實深感激。惟數年以來, 絕無成績,所輯書籍,迄未印行,近方圖自印《嵇康集》,清本略就,而又突陷兵火之內,存佚蓋不可知。教部付之淘汰之列,固非不當,受命之日,沒齒無怨。現北新書局尚能付少許版稅,足以維持,希釋念為幸。今所懇望者,惟舍弟喬
峰在商務印書館作館員十年,雖無赫赫之勛,而治事甚勤,始終如一,商務館被燹後,與一切人員,俱被停職,素無積儲,生活為難,商務館雖雲人員全部解
約,但現在當必尚有蟬聯,而將來且必仍有續聘。可否乞兄轉祈蔡先生代為設法,俾有一棲身之處,即他處他事,亦甚願服務也。欽文之事,在一星期前,
聞雖眷屬亦不準接見,而死者之姊且控其謀財害命,殊可笑。但近來不聞新訊息,恐尚未獲自由耳。&ot;2(三月二日信)&ot;快函巳奉到,諸事至感。在漂流中,海嬰忽生疹子,因於前日急遷至大江南飯店,冀稍得溫曖,現視其經過頗良好,希釋念。昨去一視舊寓,除震破五六塊玻璃及有一二彈孔外,殊無所損失,水電瓦斯,亦巳修復,故擬於二十左右,回去居住。但一過四川路橋,諸店無開張者,人北四川路,則市廛家屋,或為火焚,或為炮毀,頗荒漠,行人亦復寥窶。如此情形,一時必難恢復,則是否適於居住,殊屬問題。我雖不憚荒涼,但若購買食物,須奔波數裡,則亦居大不易耳。總之,姑且一試,倘不可耐,當另作計較,或北歸,或在英法租界另覓居屋,時局略定,租金亦想可較廉
也。喬峰寓為炸彈毀去一半,但未遭劫掠,故所失不多,幸人早避去,否則死
矣。&ot;(!三月十五日信)&ot;近來租界附近已漸平靜,電車亦俱開通,故我已於前日仍回舊寓,門牆雖有彈孔,而內容無損。但鼠竊則巳於不知何時惠臨,取去婦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