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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它本身又是解藥。你說,這是不是很有意思。”
鐘鳴道:“這正是萬物相生相剋之理。五行相剋,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五行相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你要記住,一切皆是天意安排,全是定數。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以後一定要多行善事。”
鍾婉點頭道:“爹,我知道了。我長大了也要像你一樣,懸壺濟世,救死扶傷。”鐘鳴道:“給人治病不難,只是採藥要經得住風吹日曬,蚊蟲叮咬。有時採一些珍奇稀罕的藥物還要穿危林,歷絕境,攀懸崖,你能經受得住嗎?”鍾婉道:“晗月姊姊練武那麼苦,她都能經得住,我又為什麼不能呢?”
鐘鳴長笑一聲,摸著鍾婉的頭笑道:“這才是我鐘鳴的女兒。”說罷,他拔開草叢,獨自尋藥。
突然,一條黑色大蟒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鍾婉身後,對著鍾婉小腿便是一咬。鍾婉疼地大叫一聲。鐘鳴聞聲轉身,見那大蟒正咬著鍾婉的小腿。他將手中鐮刀一揮,大蟒立即斷作兩段。
鐘鳴從鍾婉腿上拉下蛇頭,檢查了一下傷口,驚道:“不好!”他不多言語,趴在鍾婉腿上,對準傷口,開始吸毒液。
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鐘鳴吐出最後一口毒液。見鍾婉傷口處的血成了紅色,他方才長舒了口氣。他說道:“婉兒,你沒事了。”
鍾婉喜道:“爹,你的意思是我體內的蛇毒已經沒有了?”鐘鳴點了點頭道:“好了,我們現下先不採藥了,去神劍派找你趙叔叔。”
二人下了山,往神劍派走去。一路上,鍾婉歡聲笑語,鐘鳴卻神色黯然。二人到了神劍派,鐘鳴已覺體內蛇毒發作,百毒攻心,痛不欲生。他只覺喉嚨發甜,接著便“哇”地吐出一口鮮血。
鍾婉急道:“爹,你是不是不舒服?”趙飛恆問道:“鳴弟,你這是怎麼了?”鐘鳴道:“婉兒被蛇咬了,我幫她吸出毒液。如今蛇毒發作,我怕是命該絕了。”趙飛恆驚道:“鳴弟,你說什麼?你根本不會死的,你怎麼說也是一代神醫。難道連蛇毒也不能解嗎?”
鐘鳴苦笑道:“趙兄,你有所不知,那條大蟒毒性太強,如果它不要我的命,就會要我的婉兒的命。我怎能忍心看著婉兒白白送命呢?”趙飛恆道:“難道你以為我和婉兒就忍心看你送命?”鐘鳴淡然一笑道:“該走的,最終都是會走的。不過是多活幾年罷了。”
趙飛恆道:“鳴弟,你不要說這種話。來,讓我運功幫你把蛇毒逼出來。”鐘鳴搖頭道:“趙兄,我中毒太深,已經無藥可救了。我知自己即當命赴黃泉,所以才來找你,希望你能幫我照顧婉兒。”他此時覺得頭暈腦脹,氣血上湧,晃了幾晃,就倒在地上了。
趙飛恆半跪在地,抱起鐘鳴。鍾婉哭道:“爹,你醒醒啊。”鐘鳴緩緩睜開眼睛,說道:“趙兄,婉兒以後就拜託你了。”
趙飛恆此時已是心如刀絞,他含淚道:“鳴弟,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就像對待親生女兒一樣。”
鐘鳴含笑對鍾婉道:“婉兒,以後神劍派就是你的家了,你一定要聽你趙叔叔的話。”鍾婉垂淚道:“爹,你不要丟下婉兒一人啊!”鐘鳴道:“婉兒,這全是天意安排,是定數。要記住爹曾經告訴你的,多做善事,救死扶傷……”話未說完,趙飛恆便覺鐘鳴的頭猛然往下一沉。
其實那條大蟒劇毒無比,鐘鳴早就該歸西了,只是他為了把鍾婉託付給趙飛恆,硬撐了一段時間。如今他了無掛礙,油燈已盡,自然魂斷江湖了。鍾婉淚如泉湧,倒在鐘鳴身上,一陣哭泣。
鍾婉想到這裡,淚水又不自覺地奪眶而出。她將斷魂草放入懷中;用衣袖拭去淚水,抓緊麻繩,繼續往上爬。突然一陣風吹過,教鍾婉覺得那風有些陰。再待她向上爬時,卻發現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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