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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絞的穴口正在放鬆，期間偶爾幾個細微輕顫，聽著男人滿含痛苦的聲音，万俟向遠的眼神慢慢溫柔下來：&ldo;痛麼？&rdo;

深喘了幾口，衍墨悶聲答道：&ldo;屬下沒事……&rdo;

不是不覺得羞恥，只是……真心不想違抗這個人。

或許是因為一次次的寬容……或許是因為那水裡的冰伏露，總之……再不想有任何違逆、頂撞……不想讓他覺得所做不值，不想看他因為自己遭人冷語……

就算是，屈身人下……

万俟向遠並不知他百轉心思，等到疼痛稍去，俯下身，挑了幾處完整面板印下幾個吻。

輕柔的碰觸，溫熱的氣息，癢……

外翻的傷口腫熱難忍，周圍面板也因之越為敏感，衍墨難受地瑟縮著身體，想要躲開，卻又怕惹得身後人不快，強自忍耐下熱癢感受，一動不動的任他親吻。

身下人微不可察的輕輕戰慄，默默忍耐著自己所賜予的一切碰觸。再沒什麼能比這一情景更能牽起情慾，万俟向遠輕笑著用唇在柔韌肌膚上摩挲、輕啄，趁著放鬆空擋，再次挺腰，將熱漲充血的分身釘入寸許。

&ldo;嗯……&rdo;

疼痛並不尖銳，遠不及腰側傷口，卻更鈍，更難壓制。

大口將空氣吸進肺腑，衍墨竭盡所能適應著違和的入侵。不敢，也不想再去拒絕什麼……

如此刻意的配合太難讓人不去注意，万俟向遠閉目片刻，安靜享受著熱流匯於下腹的快感。

眼前這個男人是屬於自己的……完全屬於自己……生、死、痛、樂，皆由自己決定施與與否。不需戒備……可以暫時松下心神……

不需要戒備？！終於意識失神的瞬間自己想了什麼，万俟向遠眯起眼，陰晴不定的注視著身下的男人。那般肆意而為，真的不需要戒備麼？避開傷處固定住身體，用力一個貫穿，聲音危險而陰沉：&ldo;衍墨，知道背叛我的什麼下場麼？&rdo;

&ldo;呃唔‐‐！！&rdo;先前的溫柔碰觸頃刻變得粗暴，衍墨身子驀地震了震，洩出一聲痛呼。

&ldo;屬、屬下不知，……請主人相信屬下，屬下絕不會被背叛您。&rdo;

不管這句承諾今後如何，此時至少讓万俟向遠平下了幾分煩躁。

低頭伸出舌尖沿著猙獰冒血的鞭痕緩緩舔弄，万俟向遠語氣十分陰森駭人地說道：&ldo;到時候……你會求著我放你回東閣去受死……&rdo;說完，咬住參差翻腫的皮肉，殘忍施力。

&ldo;唔嗯！！主人……屬下不會！啊……饒、饒了屬下……主人……&rdo;劇烈地顫抖已經變為抽搐，衍墨死死攢住掌下被褥，拼盡全力制住所有逃離的念想，將身體完完全全交與身後人處置，無論是維護……亦或是傷害。

&ldo;主人……還是在氣屬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