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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男子而言,面前青年雖然高挑,但是未免太過纖細了。
秋葉白心中並不如表面上這般平靜,尤其是對方的舌尖在她細膩的面板上輕巧地*,宛如被貓兒的舌尖舔弄一般,再加上與百里初如此近的距離,近得她都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和聞見他身上靡麗的香氣,讓她只覺得血脈又開始加速流動了,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她不免微微顰眉,這個變態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這種近乎催情的*氣息,實在是讓人不舒服。
秋葉白正想著自己要不要默唸金剛經,好讓自己清清心,卻忽然發現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口,頓時心中一凜。
以百里初對女人的厭惡來看,他對女子身體當不會太瞭解,但是觀其行,卻又不似全然於風月一道全無所解,而控鶴監里美貌男子數不勝數,而且控鶴監中人都受他轄制,這位莫不是好些分桃斷袖之事?
若是如此他對女子身體不瞭解,對男子也許就未必了。
如果被他看出什麼來……
在沒有確定他會不會因為她是的女兒身陡然翻臉或者因為秋家四女的身份生出別的什麼變故來,絕不可暴露自己真實身份。
秋葉白眼底幽光一閃,拿定了主意,隨後忽然做出一臉警惕地樣子盯著百里初,聲音拔高:“殿下為何一直盯著葉白身上,我應承了您奉血為藥,可沒答應您進宮伺候,葉白身子骨雖然單薄了些,卻也只歡喜女兒家的蚊香軟語,於斷袖一道,毫無興趣。”
秋葉白忽然咋呼起來,外帶那一臉悚然嫌棄的樣子,讓百里初精緻上挑的眼角不太明顯地抽了抽,鬆了唇,幽涼微微沙的聲音響起:“秋葉白,管好你的嘴,嗯?”
秋葉白因著那聲音的陰冷,背脊微微一麻。
看著百里初清理了唇上的血跡之後,懶洋洋地靠在牆壁,一身陰戾幽魅之氣,彷彿所在處連光線都黯淡了。
她心底吁了一口氣,到底將他的疑心給帶了過去,得罪也就得罪了他罷,方才她連動手行刺的事都做了,如今是蝨子多了不愁。
但下一刻,百里初忽然抬眼看過來,看著她臉上一抹微松,瞬間眯起嫵詭陰魅的眸子,先停在秋葉白的喉嚨上,又看向她纖細的手腕,也不知在想什麼。
秋葉白心中一驚,暗罵這變態竟然敏銳多疑到這種地步,隨後她不動聲色地握住手腕,微微退離一步:“殿下,就算在下應承了您,願以血為藥,但是隻怕經不得您這般三番兩次的頻繁所用,若是不幾日就成了具乾屍或者日日虛弱不得行,葉白倒寧願乾乾淨淨地去了。”
她並不掩飾自己話裡的威脅之意,整天手腕上來兩刀的,誰也不願意。
百里初看向她,眸光莫測,片刻後漫不經心地道:“一月一次。”
看著百里初又閉上了眼如入定一般,她心中終於放下一塊巨石,到底,這個一月一次已經比她想象中好太多,這個男人太不可捉摸也太危險,如果可以,她不想和對方打交道。
真可惜——今日沒能殺了他,否則,便是一了百了。
秋葉白垂下眸子,眼底閃過一絲冰冷的惋惜。
……
時間在各自修養之中過得極快,秋葉白也曾順著前面的地道探查,卻發現不過是盜洞,而且前面也有坍塌,堵死了去路,也只得在這地洞溫泉邊等候救援。
她相信,這尊大佛在這裡,上頭怎麼著也會拼死救人的。
果然,在秋葉白小睡起來之後,就聽見了來處的地道里傳來了悉悉索索的人聲。
未過多久,便聽見有人驚喜地喊:“找到了!”隨後匆匆地跪在百里初面前請罪。
秋葉白看了眼百里初,見他依舊閉著眸,毫無表情。
不喜、不怒、不悲、不驚。
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