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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等待我們的婚禮。”
“拜託!說這種話,你不覺得連你自己也難以被說服嗎?”鍾潛受不了的叫,“不管那個白芙有多少優點,你要真心愛她才有用!”
“你們別再逼問了,永是真心愛小芙兒的啦!”方雅浦趕緊跳出來打圓場。
哎呀!這個鍾潛就是這樣,凡事太火爆,這樣可是很容易弄巧成拙、壞了事情的。
不過話說回來,鍾潛大概是看不過去這場怎麼也走不到結局的苦戀了,所以恨不得親自押兩個當事人上禮堂。
白芙笑嘻嘻的洗好水果進來了,嘰嘰呱呱的道:“你們好大聲喲,外面都聽到了,怎麼了,又在談些什麼?”
“談心!”鍾潛沒好氣的說。
辜永奇才出院沒多久兢捺不住蠢蠢欲動的奔放因子和黑券。驍俊、海達騎起駱駝去舒展筋骨,他真的沒辦法照醫生規定的好好靜養三十天,他認為好好靜養的結果只會令他復原得更慢罷了。
“永哥!”驍俊的駱駝在最前頭。
“什麼事?”辜永奇的眼眸半眯,天邊的雲層正在變換顏色,沙漠是不降雨的,長年接受著太陽的照拂。
在乾燥的埃及待久了,有時候他會想念臺灣的雨季,尤其每到七、八月臺風來時,
總會讓他們這些喜歡玩水的小孩雀躍不已。
記得有一年的八月,颱風聲勢浩大,直逼中臺灣山林,那時大雨直落,村子裡沒有一戶人家不淹水,他與奏兒就一直待在屋頂上共披著一塊帆布遮雨,見救援還沒來,他把懷中唯一的一個白饅頭給餓壞了的奏兒吃……
“奏兒回來了!”驍俊揚起聲音通風報信。
早上奏兒出門前還一再叮嚀他們看好永哥,別讓他到處跑,可是照現在的情況看來,顯然他們很怠忽職守。
“哈哈,奏兒小姐一定很生氣。”海達笑了起來。
驍俊瞄了他一眼,“你現在很幸災樂禍嗎?別忘了你也跟我們坐在同一艘船上。”
“對喔!”海達笑不出來了,他爬爬頭皮,一臉的措手不及。
奏兒老遠就看到那四個奔放的身影恣意的騎著駱駝追逐,當她認出其中一個是辜永奇時,她不由得瞪大眼睛,連連搖頭。
“五哥!”她停好車,連忙朝辜永奇奔過去。
辜永奇縱容的看著她,“回來了,累不累?累了就回去,古嫂熬了綠豆湯,你喜歡吃的。”
她揚起眼眸,裡頭盡是擔心,“醫生不是吩咐你要好好休養的嗎?怎麼你還出來做這麼劇烈的活動?”
“要不要一起兜風?”辜永奇答非所問的對她伸出手。
奏兒知道自己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看著他帶笑俊朗的眼神,她將自己的手交給了他。
雖然肩胛骨受傷,他還是一下子就把她給拉上駱駝。
“記不記得你第一次學會騎馬也是我教你的?”辜永奇將她置於身前,一手輕輕護著她腰際。
“當然記得,在清境農場。”奏兒回想起那段她最快樂的時光,“那時候我好興奮,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可以騎在那麼龐大的動物身上。”
“後來馬兒乖乖的吃你手中的糖,你樂得咯咯笑,我從來沒見你笑得那麼開心過。”
她突然覺得靦腆,“我是到辜家後才會笑的。”
辜永奇驟然不語了。
而他,他是自從她到辜家後才不會笑的,當時他父親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母親與她身上,令他瘋狂的嫉妒著。
他覺得喉嚨有點乾燥,“清境農場?是嗎?虧你記得,我幾乎都忘了從前的事了。”
其實他當然記得,他們共同經歷的每一件事,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小時候奏兒曾被一個男同學誣賴偷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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