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4/5 頁)
再從腳掃到頭。
“你穿得這什麼?”
“衣服啊,不會看啊!”一開口叫教人生氣,徐七夏更沒好氣。
“我還以為是布袋,你幹麼穿得跟老太婆一樣。”
寬鬆的棉上衣,還皺巴巴的:同樣又寬又松的棉睡褲,起碼大了兩號,褲子還是鬆緊帶、捱到膝蓋邊高、開口五分笑那種的,又開又透風,鄉下阿嬤跟歐巴桑常穿的那種。
“不行嗎?”她在家都這副德性,舒服又自在。
“我沒說不行,但你好歹也是個女人,就不能穿得像個女人嗎?”
“我高興我喜歡我愛!”他是特地來氣人的嗎?真是討厭的傢伙!“你到底想幹什麼?”
“這應該是我說的。”謝海天不請自進,大刺刺走進去。“你幹麼突然掛我電話?還不接我電話?你難道不知道這是很沒禮貌的?”
哈,他也知道什麼叫失禮?
“那你不請自來,敲門敲得轟轟響的就很有禮貌了?”她都跟他說她要睡了,他還不請自來,還自以為是的批評她一通。
謝海天霍然轉身,利光一掃,逼向她,“你莫名其妙掛我電話,我只好過來,這有什麼不對?我來了,你還不開門,你說說,這是誰的錯??”
“難不成是我的錯?”都是他有理,都是他正確!
“當然,難道還是我的錯?嗯?”
一步、兩步,一寸、兩寸,謝海天步步進逼,越逼越近,身體威逼向她,眸子利光越探越深進。
“呃,你別,別靠這麼……麼近……”徐七夏氣焰一下子消退,一步步後退,身子不斷往後斜,都站不直身,一個不小心恐怕就會往後栽個四腳朝天。
“好好好。”沒出息的投降,嘴巴蠕動說:“我錯了行不行?都是我的錯。”
“然後呢?”他得寸進尺。
“什麼?”她愣了一下。
“做錯了,應該要有什麼表示,你不會不知道吧?”雜草眉挑動一下。
這傢伙!真是有夠討厭——
“好嘛、好嘛——”習慣性一駝——那刃光一閃,她一驚,連忙直直身,不敢再駝著。真是!剛剛電話中,她還很勇敢,很有出息的跟他頂嘴,怎麼一見到人,就徹底沒出息——
“好嘛,我跟你道歉就是了。都是我不對,對不起,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這樣可以了吧?”他越逼越近,光聞到他身上的男人氣息,她就頭暈快窒息!
呃,什麼是“男人氣息”?徐七夏猛一愣,覷覷謝海天,碰上他的刀光,趕緊低下頭。
她偷偷吸口氣,用力嗅了嗅。
謝海天身上好像也沒有擦什麼奇怪的東西,但那味道氣息……那個……就是……嗯,不是古龍水,不是狐臭,也不是汗臭啦,就是他逼近她時,引颳起的小小氣流揚到她臉上,一種無形的氣味撲來,就是那個,男性荷爾蒙什麼的吧。
“這還差不多。”他總算滿意了,轉過身,隨便望了一眼,“你這地方還真小,跟我的洗手間差不多大。”
他這是在炫耀還是故意氣人?她這屋子是有點小,但有浴室有廚房,很不錯了。
“你到底來做什麼?”他既然知道她的電話,她也就不會驚訝他會知道她住的地方。
這傢伙除了霸道、自以為是和理直氣壯,還很有行動力,說了就做,不說也做,不像許多人——比如她這種,光說光計劃,計劃了大半年還在計劃,但這可沒什麼好稱讚的,因為受“迫害”的是她。
“沒什麼,我不說了,你不來,我就過來。”一派滿不在乎。
“就這樣?”教人不敢置信。“大半夜的,你莫名其妙的跑到單身女孩子的閨房,然後說沒什麼?”
謝海天嗤一聲。“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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