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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摁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一旁,「我們的事情還沒有說完。」
「啊?我們有什麼事?」江迢迢看著突然變了臉的人一臉懵。
沉衍緊攥著她的手腕,反問道:「你今天在議事廳說的話別人不知道真假,我也不知道?」就她那膽子也敢作偽證,若不是江家主恰好過來,他們只需稍稍釋放出一絲靈波她就扛不住。
「嘶,你這麼用力幹什麼,」江迢迢抽出自己的手腕嘆了口氣,沒辦法道:「那誰讓事情就那麼巧,你勾破的地方恰好在袖子上,我又不能眼睜睜看你被抓起來,只好撒謊了。」一旦沉衍被關在掌刑司,罪名被坐實後不知道要受什麼罰呢。左右駱宏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氣氣他給沉衍報仇也好。
她拉過沉衍的袖子,看看那道劃痕再看看手腕上的牙印,笑道:「你說巧不巧,我咬你一口還能幫你這麼大一個忙,以後要對我好一點,起碼不能再給我施定身咒了。」
「是啊,」沉衍冷笑,「得虧的你當時下的是死口,不然咬痕也留不了這麼長時間。」
說到這裡江迢迢略心虛,那天她被定身在塌上一身骨頭都躺僵了,再加上怎麼叫他都不應,一時氣不過就咬了上去。
她回自己屋裡拿了上清養顏膏回來,非常狗腿地給他上藥,「這是我的養顏膏,上次哭腫了眼睛拿著玉匙滾了一圈就好了,說不定對你這個也有 用。」
就她那家世誰敢欺負她,沉衍一時好奇,問道:「為何會哭?」
「……」因為原身對駱熠一見鍾情要和你退婚,但是這話能說嘛?
「被妖獸嚇哭的。」江迢迢道。
沉衍嗤笑一聲:「小膽。」
因為心虛,江迢迢沒有跟他回嗆,開啟養顏膏裝作十分認真地給她上藥。
她手握著細長的玉匙,在養顏膏上舀了一塊出來抹在他的手腕上,冰涼質地的玉匙接觸到溫涼的手腕,激得他面板下的血管一顫。
沉衍低頭看她,她用匙背在咬痕處來回摩擦,看起來倒不像是在塗藥,而是要將那痕跡從他手腕上刮掉。
「行了。」沉衍收回手腕,「你是要把我的皮蹭破嗎?」
江迢迢收回手,瞪他不識好人心:「我只是想將藥揉進去儘快發揮藥效。」不然留著那個牙印一直在感覺有點色……情?
江迢迢突然想起來了,「你沒留下其他的證據吧?要是再讓人找到什麼東西我們兩個都得完。」
「沒有。」沉衍話音剛落下,他突然反應過來,「你知道月靈泉水是我拿的?」
她點頭道:「昂,你不是給我喝了嗎?」
沉衍心生疑竇,「你是如何得知?」月靈泉水除了有一絲特有的甘甜外與普通的泉水基本無異,常人根本無從得知,更何況她當時靈臺不穩,幾近破碎。
「你管我怎麼知道的,你又為何去偷了月靈泉水給我喝?」江迢迢反問道。
「煩。」
「啊?煩什麼?」江迢迢沒聽懂。
沉衍不搭理她,江迢迢習慣他說話只說一半的性格,她一邊唸叨一邊繼續從自己的乾坤袋裡摸東西,「還整天質疑別人無緣無故為什麼會對你好,你還不是三番五次救我,我送你塊玉、給你個果子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自己拿著又沒用,你正是需要的時候給你怎麼了?」
「這次我從靈劍上掉下來,宋源師兄離我那麼近都沒有反應過來,若不是你救我,我不死也得骨折,我最怕疼了。」她將靈器都拿出來後才發現沉衍沒有乾坤袋。
這裡的人用的多是乾坤袖,袖內縫有咒術闢出小塊空間來裝自己的本命靈器,除了江家這種不缺靈器的,沒人會把成袋的靈器帶出門。
江迢迢又把手中的乾坤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