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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翎越一愣,她沒想到,他們的父母還有過這樣的一段恩怨糾葛。
可是,這是上輩子的事,又關他們什麼事?真的要像羅密歐和朱麗葉一樣嗎?那也太扯了吧!
“為什麼不可以?你真的喜歡他就什麼都可以!再說,只是一幅畫而已,你就確定他媽媽和你爸有事?不要庸人自擾,那樣傷人傷己!看得出,任清風很愛你!”冷翎越理性地開導著,她明白當局者迷。
“呵!他愛我?我親眼看到丁曼妮親他的,他還很開心地笑著。還能說他們沒什麼嗎?”林悅嗤笑著說。
冷翎越歪著頭,滿臉不解地說:“其實,我也很好奇!對著和自己媽媽長得一樣的女人,怎麼能硬得起來,壓得上去的?!”
“他,他真的壓了?”林悅心裡微微酸著,情不自禁地問。
冷翎越滿臉深意地微微笑著開始講述——
大概兩年前吧!冷翎越跟蹤著那個賤男人來到了N市,正好碰到“凌霄集團”的董事長任凌雲的五十大壽。
她覺得N市的數一數二的風雲人物,過生日肯定很好玩,就扮作侍應混了進來。
可是,冷翎越卻大失所望。這個宴會和別的沒什麼兩樣,都是上流社會的紳士名流、名媛貴婦,互相攀比,又互相拉攏的無聊聚會。
冷翎越忍到一半,實在無聊透頂,準備走人。
突然,聽到二樓傳來爭吵聲。哪裡有好玩的,怎麼少得了她。冷翎越便悄悄的上了二樓。而眼前的這一幕,在她看到所有好玩的事情中,排得上前二十的事了。
二樓任凌雲的臥房的床上,坐著兩個衣衫不整的男女,一看就是被捉姦在床的狗男女。床邊,滿臉怒意的任凌雲,正惡狠狠瞪著他們。
冷翎越躲在門的拐角,津津有味看著這“狗血”的一幕,心裡還不斷邪惡地品評著。
這個生日禮物不錯!綠帽子人家敢送,任董事長,你敢戴不?
呀!狗男人膽子不小!都被捉姦在床了,還笑得出來啊!
那個衣裳不整的男人,慵懶地笑著,他竟然一臉的坦然:“爸,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恐怕成不了你的情婦了!”
什麼?是兒子搶了老爸女人的戲碼!有看頭,精彩!
冷翎越看得眉眼彎彎,邪惡地嘴角勾起,又看向那個要暴怒的老爸。
任凌雲氣得滿臉通紅,冷冷喝道:“孽子!你這個孽子!”
那個慵懶的男人,不理會任凌雲燎原的怒火。緩緩起床,整理完衣服,又衝床上正瑟瑟發抖的女人說:“曼妮,把衣服穿好!我們走!”
過了一會兒,那個慵懶的男人,帶著那個叫“曼妮”的女人,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下,離開了“任宅”……
聽冷翎越講完,林悅也是一臉的驚詫,不確定的開口:“那個男人是任清風?”
冷翎越緩緩點點頭。
林悅記起第一次去“任宅”,見到任凌雲的時候,感覺到他對任清風的恨意。原來,一切的情緒都是有原因的。這樣忤逆不孝的兒子,難怪任凌雲會那麼的痛恨了。
但是,她不明白任清風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真的是因為喜歡丁曼妮嗎?為了她,可以背上一輩子“大逆不道”罵名,也在所不惜嗎?
林悅越想心裡的痠痛就加劇一分,清秀的小臉上,溢滿苦澀。
☆、第十二章 眼見不一定為實
冷翎越看著在苦澀中的掙扎的林悅,哀哀嘆口氣,坐到她的身邊,攬過她的肩膀,輕輕說道:“其實,那天我跟在任清風和丁曼妮身後出去了。我聽到他們的對話,和我親眼看到了,有很大的出入。所以,眼見也不一定就是事實!”
“那,那你跟在他們身後,聽到了什麼?”林悅側頭看著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