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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總算搶回了納蘭楚的半條命,在行宮裡休養兩天,納蘭楚身體才稍微好一些,可是醒來後,目光呆痴,行若白痴,而公主的貼身侍衛百靈百曄與她說話她都聽不懂,只抱著頭說頭疼,頭很疼,偶爾突然瞪磊眼睛,說,殺人啦,有人殺人啦!
太醫斷定公主是刺激過度引發情緒紊亂才導致暫時痴傻,可是兩天時間,太醫都束手無策,根本查不出病因,百霖一時情急才來天牢找納蘭玥商量對策。
玉驚容一聲不響的回了天牢,楚楚那晚是受了驚嚇還是有人故弄玄虛?楚楚如果就此痴傻太子被弒一案便成為無頭公案,想覓得真兇更是難上加難,對方究竟是不是因為楚楚驚嚇過度才放她一馬還是故意為之,腦中思緒萬千,卻紛亂無章。
納蘭玥看著她一言不發,眉稍染上了急切:“容容,這不關你的事。”
玉驚容坐在那裡一動不動,面色沉靜,百霖點上油燈,火苗跳動,映著她深沉似海的眼睛,她緩了一會兒,不知從哪兒摸出來一個黑色的令牌,上面刻著複雜的蓮花,她看了一眼,才繼續開口道:“天下皆知聖手神醫醫術無雙,你拿著這個去忘憂谷請他來京替公主看病吧。”
百霖大喜,接過她手中的信物跪地拜謝:“多謝玉樓主施手援救。”
玉驚容容色依舊淡淡,宛若千年不敗的桃花:“這是我應該做的,畢竟楚楚因我受傷。”想扯出一抹平和的笑卻終究無能為力,只好作罷:“納蘭玥,你已經在天牢裡陪我兩天,明天就是行刑時刻,你在這裡陪我無益,你還是回去陪楚楚吧!”
納蘭玥目光如炬,直直的看著她也沒說話。
玉驚容看了他一眼,卻別開了目光,她知他心底憂慮,可是現實卻不容他繼續兒女私情,狠了狠心,硬下心腸,繼續開口說道:“納蘭玥,我跟你保證,我不會死,但是湯圓還是孩子,他如果有什麼閃失你必會後悔一生,再說楚楚現在這個情況也需要你陪在身邊,所以納蘭玥,你回去吧!我一個人在這裡也挺好。”
納蘭玥看著她的神色,心知她意已決,目光一凜,又瞪了百霖一眼,可憐百霖被他的目光削的不敢抬頭,只能委委屈屈繼續跪在地上,他神思稍緩,看著玉驚容慘白的容顏,心中一陣大痛,他一直留在天牢就是怕有人再度暗下毒手,倘若她在天牢有事太子被殺一案便死無對證,他心下稍緩,道:“容容,我現在回去,你自己多加保重。”
“謝謝你。”玉驚容認真道了一聲謝,才稍稍起身,朝一旁的角落行去。
納蘭玥看著她的背影,不知為何似乎覺得那道身影似乎站得更直了,可是身上的悲傷似流水一般傾洩出來,納蘭玥靜立許久,澀聲道:“你千萬小心。”才隨著百霖走出了天牢。
納蘭玥一走,天牢裡又安靜了下來,幽風不知從何處吹來,吹在人身上涼悠悠的,玉驚容生生的打了個寒顫,抬眼望了一下天,卻覺得四周一片黯淡,燭火微弱的光似鍍了一層隱隱約約的光暈兒,她靠在牆角縮了縮身子,覺得自己委實有些可憐。
現在外面光景不知如何,可想而知也非常洶湧澎湃,暗潮四湧,時局不穩,玉驚容嘆了一口氣,這時卻有獄卒過來送飯,玉驚容一瞧見晚飯只是一碗薄粥,兩個幹梆梆的饅頭,胃口頓失,不由和獄卒客氣的嘮嗑:“大哥,皇上有沒有說明天什麼時候行刑,要了我的腦袋?”
那獄卒一聽她這話,不由多看了她兩眼,玉驚容估計是天底下最開明的犯人了,時常聽同伴說起,對這個重花樓主自然也好奇萬分,她起了一個頭,他便搭了一句話:“這個上頭還沒吩咐,按照以往慣例,應該是午時三刻行刑,所以您還別嫌棄,今晚將就著用點飯吧!”
玉驚容擺出一副瞭然的神情:“這倒也是,我犯的事兒確實有點大。”
那獄卒也被她撩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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