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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送過去。”秋雁聽完忙朝新房的方向走去。
“等等!”傅倚水叫住她,“我和你一起去。”她心中,對這個新娶的媳婦,總歸還是不大放心。
秋雁輕釦新房的門:“大少爺,大少奶奶——”
門“吱呀”一聲被開啟,一身喜服的朦兒出現在兩人面前。
“大夫人……”朦兒有些詫異地看著傅倚水。
大夫人?
傅倚水一愣,有誰家媳婦叫婆婆叫“大夫人”的嗎?
不過,她現在沒空理會這些,指著秋雁手上的公雞道:“海棠啊,這公雞和你拜過堂,就是你相公了,以後也要好好照顧它,知道嗎?”說完,偷偷朝屋內床上的滕鞥琪方向睨了一眼,見兒子安然無恙,才稍稍放下心來。
朦兒接過秋雁手上的公雞,抱在懷中,衝傅倚水點點頭道:“是!”
傅倚水盯著朦兒看了半晌,想看出什麼端倪來,宣告失敗後,才轉過身,和秋雁往正堂走去。
白海棠,難道關於你的那些“名聲”都是假的?傅倚水皺眉。
喜宴(1)
滕家長子娶親,雖說是因為沖喜的關係而有些倉促,可是禮不能廢,匆忙間,還是準備了九百九十九桌喜酒,喻意天長地久的意思。現在的滕家,實在是太需要聽到“長久”這個詞了。
蕭落煙帶人將新娘的嫁裝抬進屋內,然後向滕家老爺滕尚儒覆命。
“落煙啊,一路辛苦了。”滕尚儒笑呵呵地看著蕭落煙,“待會去帳房你爹那裡支點銀子,這幾天就好好歇息歇息,就當是賞銀了。”
“落煙不敢,落煙是滕家的管家,這些,本來就是份內的事,不敢求賞。”蕭落煙行禮,不知為何,聽到那“賞銀”二字,他心中竟是一絲刺痛,還帶著一絲反感,對自己的反感。
“落煙啊,做事不要老是這麼中規中矩的,我給的,你就拿著。”滕尚儒拍拍蕭落煙的肩,“你也不小了,我記得你比鞥琪大了幾歲是嗎?”
“落煙今年二十八歲。”蕭落煙恭敬地答道。
“二十八了,比鞥琪足足大了三歲呢。”滕尚儒摸摸下巴上稀疏的山羊鬍問道,“有沒有相中哪家姑娘?叫你爹上門提親去,聘禮滕府幫你出。”
“謝老爺好意,不過我爹說男子三十而立,婚姻大事以後再說。”蕭落煙搖頭拒絕。
滕尚儒嘆口氣搖搖頭道:“落煙啊,不是我說你那個爹,做事太死板,把個你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都教得跟私塾的老學究一樣,改天,我非說說他不可。”
“爹對我養育之恩,重如泰山,他老人家的話,我不能不聽。”蕭落煙一臉的艱決。
“好好好,唉,不說你爹了。”滕尚儒無奈地說道,“可是,落煙啊,你總說你無心於功名,那你這三十而立,立什麼呢?還不如早日成親,了卻自己的後顧之憂。”
蕭落煙眼神一黯,深深吸進一口氣道:“落煙到今日仍兩袖清風,若是娶妻,怕是要害了人家姑娘。”
“你這是說哪裡話來?”滕尚儒不滿了,道,“俗話說,宰相家臣七品官,你是我滕家的大管家,難道我還能虧了你不成?你若成親,我必定送房送聘禮,以子侄之理幫你打點,保你們小兩口將來衣食無憂。”
聽滕尚儒這樣一說,蕭落煙慌忙作揖道:“老爺,落煙失禮了。”
“唉,你好好考慮考慮吧。”滕尚儒說完搖著頭走向賓客之中,招待客人去了。
蕭落煙看著地面,慢慢抬起頭來。三十而立,他何嘗不想“立”?可是……唉……不想也罷。
整理了一下衣衫,蕭落煙邁步往滕家正堂走去,那裡,擺了近千桌喜宴。做為滕家的大管家,他有必要,幫著去招呼一下賓客們。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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